上官浅竟从宫子羽眼中捕捉到了一瞬间的心虚。
宫子羽继位必定有人不服,姐姐必定向着徵宫和角宫。
难道是和姐姐,起冲突了?
宫子羽来,也是问两位黄金令牌的新娘中毒一事。
上官浅唇角一勾,云为衫就知道她要搞事情了。
女人说的楚楚可怜:“表小姐出事前早已将我屋子里的茶杯给了徵宫验毒,希望能还我清白,可刚刚我在徵宫,许是徵公子不喜欢我,他便说......”
“说什么?”
见上官浅犹犹豫豫的,宫子羽就想着给她安全感:“你不用怕,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上官浅心里冷笑,一个废物,说的话倒到好听。
可面上却是仰望宫子羽的,云为衫看了都差点犯恶心。
“徵公子说,茶杯里有毒还是没毒他说的算。”
是宫远徵会说的话,可宫子羽除了气氛的拍桌子,也只能安慰上官浅几句了。
茶毒的事情,光凭宫子羽根本查不出来什么,所以这个会审,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上官浅在屋子里等着云为衫。
两匹狼自然要交换一下信息。
“姐姐今天不错呀。”
上官浅有些心不在焉,还是叫杨灵的那声姐姐好听,对着不同的人心情就会不同,心情不同这声“姐姐”也不同。
这会审本来就是云为衫挑起来的,为了赢得宫子羽的信任、为了让她俩形成对立的局面。
现在看来,除了毒没查明白,其余的都很顺利。
不过
“我今天,察觉宫子羽很珍爱自己的衣服。”
“衣服?”
上官浅也看向那天杨灵本该送给姜姑娘却被自己扣下来的衣服:“那衣服,可是表小姐做的?”
“表小姐虽然不与宫子羽亲近,但是宫子羽的衣服,表小姐还是会例行公事的,宫子羽却珍爱的很,不想上面落一点灰尘,眼中有情。”
云为衫说的肯定,上官浅心里却烦透了:“所以,你的目标是宫子羽?如果宫子羽喜欢的是表小姐,那你该怎么办呢?”
“杀——”
只是一个音节,上官浅便出刀横在云为衫脖子上,一点都不在乎是否闹出人命。
“你怎么办我不管,但你若敢把主意打到表小姐身上,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云为衫受到威胁,只能妥协,上官浅收刀。
云为衫看着有些痴狂的上官浅,说起另一件事:“我曾经在寒鸦肆那瞧见过表小姐的画像。”
“寒鸦收集信息包括画像,很正常,我那里也有。”
“不正常,那是他自己私描的。”
上官浅神情一凌:“你的寒鸦动了情?”
“我们有吗?”
“什么?”
“情,我们有吗?我不知道寒鸦肆为什么要私描画像,但是我希望你脑子里清醒一点,记得自己是谁。”
“我的事情,就不劳姐姐操心了。”
上官浅痴迷的摸着那件被她扣下来的布料,她的手摸在上面,就好像今天在医馆里给杨灵擦身体的人是她一样。
病态、偏执。
我怎么会没有情呢?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