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晴那脱衣服吧,脱的越少越好我每个部位都要扎。
云为衫。。。。。
云为衫突然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想了想大家都是女的也没什么还是脱的,只剩下了一个肚兜。
肖雨晴从箱子里掏出一包银针,用刀将手掌的血割到一个小碗里,然后从瓶子里倒出一些散发着药香的粉末,和血混合在一起。
再用银针放进去浸泡。
云为衫这是做什么?
肖雨晴人的生血是蛊虫最喜欢的,如果是想要引她出来,最好的办法要么就是拿生肉引诱,要么就是拿人新鲜的血液,不过这还不够。
肖雨晴毕竟不是普通的蛊虫,怎么着用对付他的方式也得特殊一点。
云为衫所以你加了一些药草?
肖雨晴嗯,都是蛊虫喜欢的,等会儿我会把粘了这血液的银针扎进你身体里,然后逼迫他出来。
肖雨晴我得看看她长什么样,才好配置解药。
云为衫好。
肖雨晴就喜欢这种能忍的人,二话不说,抄起银针就往下扎。
云为衫看着她往自己心口上扎,吓了一大跳。
可是明明那么危险的穴位,自己却感觉不到一点痛:
云为衫我怎么不痛?
肖雨晴不痛啊?那它肯定不在你心口。
又把银针拔了出来,顺着她的腹部扎了下去。
肖雨晴蛊虫都是活的才能操控人,定时发作。
肖雨晴如果碾成粉末,那种死的,一般都是直接用来杀人。
肖雨晴就不会有操控一说,所以你们当时吃的应该也是活的吧?
云为衫想到那一大碗虫卵,就恶心的想吐:
云为衫嗯,我们吃的半月之蝇和别人的蛊虫不一样。
肖雨晴哦?有何不同?
云为衫我们喝了整整一大碗,还不准我们嚼。
肖雨晴一大碗虫卵?
肖雨晴瞬间恶寒:
无锋也太恶心了吧,这研制的什么毒药啊,技术不过关还是咋滴?怎么能让人喝一大碗活的?真他妈恶心。
云为衫苦笑:
云为衫没办法,不喝就得死,再恶心也只能闭着眼睛喝完。
看她肚子半天没反应,肖雨晴又拔出银针,换了个位置扎。
扎的每一个部位都剑走偏锋,看起来极其凶险。
可能稍微扎错一点或者扎深了都会要了人命。
云为衫不是不知,但就是无条件的相信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本以为蛊虫不在这几个位置上,可是整个身体都快扎成窟窿了,却还是没有得到她一点反应。
肖雨晴你没有感觉我扎的地方很痒吗?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
云为衫没有,就连你扎的都不是很痛。
肖雨晴扎针本来就不痛,只是你们以为痛而已。
肖雨晴所以为什么?如果是活的蛊虫,起码会有反应的。
肖雨晴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云为衫什么?
肖雨晴你身体里的是死的。而且不一定是蛊虫。
云为衫怎么可能?每个人都吃了的。
肖雨晴骗你的呗,反正无锋不是啥好地方,万一他们更怕你们死呢,所以给你们吃的不一定是毒药,像你们这种好不容易培训出来,只是因为个消息没来得及送出去就死了,岂不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