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说罢便和寒鸦柒离开了这里,现下他们人少,还是先活着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宫尚角看着是浑身是伤的宫远徵,止不住的心疼,他轻声唤着宫远徵的名字,小心翼翼的将宫远徵抱进了怀里。
“回徵宫,立刻把大夫请过去。”
“是!”
另一边的上官浅和寒鸦柒也没过多停留,只想着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上官浅,我们就这样走了?”
上官浅道:“半月之蝇并不是毒药,寒鸦柒,你跟我走吧,我们再也不回无锋了。”
寒鸦柒愣愣的看着上官浅,仿佛有无数的话要说,但是到嘴边时却只剩一个好字。
此时宫门之内,宫子羽云为衫几人也守在了药房,他们在心中感慨,宫远徵这几天未免有些太倒霉了,不是这受伤就是那受伤,全宫门都找不到比他给可怜的人了。
大夫紧急处理好了宫远徵手臂上的伤,那一圈圈的绷带,看着都让人觉得心疼。
大夫尝试用勺子喂宫远徵药汤,可是却被系数吐了出来,他们急的团团转,这不喝药可不行啊!
“角公子,徵公子这药咽不下去,只怕会有危险。”
宫尚角看着那碗药,只道:“你们都出去,这里有我就够了。”
宫子羽还想说什么却被云为衫拦住了,她知道,整个宫门最在意宫远徵的便是宫尚角了,而宫尚角是绝对不可能让宫远徵出事的。
等人都出去了,宫尚角才端起药碗盛了一勺汤药送到了宫远徵的嘴边,“远徵,喝药了,乖乖咽下去好不好。”
宫远徵自然是听不见宫尚角的声音的,喂进嘴里的药还是被吐了出来。
如此下去,宫远徵的伤很有可能发炎,到时候他的两只手必定废了,宫尚角情急之下,只能将药灌进自己嘴里……
他看着宫远徵的唇,心想着:远徵醒了可别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想着便捏住了宫远徵的鼻子,俯身而去,两片柔唇触碰在一起,宫尚角撬开了宫远徵的牙关,终于将药喂了进去。
宫远徵本来就有了要醒来的迹象,被宫尚角这么一刺激便猛的清醒了过来,他睁大了双眼,在宫尚角喂完药起身后轻声唤了一声哥。
宫尚角这才发现宫远徵已经醒了,他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醒……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宫远徵脸色绯红,“哥,你……你是不是亲我了?”
宫尚角咳了两声,尴尬的收拾着药碗,可耳朵却已经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了。
“方才喂你喝药,你总是吐出来,我没办法才这样喂你药的,你别介意……”
宫远徵却低头笑道:“我不介意。”
“哥,好苦。”
宫尚角叹了口气,拿了一块方糖塞进了宫远徵嘴里,“现在呢?还苦吗?”
宫远徵却忽然道:“哥用嘴喂我的话就更甜了了。”
此话一出,吓得宫尚角一个踉跄,“远徵,你……”
“哥,我开玩笑呢!”
宫尚角松了口气,可心里却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