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清去了角宫,想着宫远徵在那,她也来看看他。
正如她所料,宫远徵正在和宫尚角聊天,而不知他们聊了什么,宫尚角的嘴角一直压不下来。
而宫远徵的心情却不是那么好。
一看就是因为上官浅生气了。
宫尚角见到宫子清后,招呼着她过来。
宫子清“怎么了?”
宫尚角“你问他。”
宫远徵“你问他。”
不知为何,两人异口同声的样子,再添上截然不同的表情,让宫子清看了都忍不住笑。
简单听宫尚角叙述了刚才的事情,宫子清有些揶揄地说道:
宫子清“醋包。”
宫子清“上官浅是要做角宫夫人的,日后是这里的女主人,男主人喂喂药怎么了?”
宫子清“你要是想这样,不如也嫁给你哥?”
宫子清“况且哪次你生病了不是你哥在照顾你的?”
宫远徵被堵的无话可说,只得把茶杯里的酒都倒在了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倒是有些可爱。
这时金复走了过来,将手中的竹筒交给了宫远徵。
宫远徵“哥哥猜的果然没错,那天晚上偷走云为衫东西的窃贼,果然不是巧合,确实是为了引开宫子羽。”
“窃贼是旧尘山谷的惯犯,据他招认,是紫衣姑娘指使。”
听到这,宫子清拿茶杯的手一顿,却被宫尚角察觉到了。
宫尚角“你认识她吗?”
宫子清“先前去万花楼认识的,人很好。确认是紫衣姑娘吗?”
“是的。”
宫远徵“你怎么去那种地方?”
宫子清“放松放松,那多松快啊。”
宫远徵“……”
宫远徵“以后少去。”
宫尚角“查过她了吗?”
“查过了,紫衣原名叶晓,父母兄长曾是江南富商的家奴,后来被送去了朲场。”
宫远徵“朲场是什么?”
“是权贵闲暇的游戏,把你放进林子里,当做动物狩猎以此寻乐。”
“她的父兄都死在了朲场,于是人牙子把她卖在了万花楼,取名紫衣。”
宫尚角“也是个可怜人。”
宫远徵“所以云为衫跑去见紫衣只是为了争风吃醋?”
宫尚角“当然不是,若只是为了争风吃醋,没必要演那一场遇贼遭窃的戏码。云为衫是宫子羽之妻,若是为了宣示主权,她更应该带上宫子羽,一同前往质问才是。”
宫子清看了眼宫尚角,眼神不言而喻。
这宫尚角对女人的心思还挺懂。
不,不只是女人,他能洞察人心。
宫尚角“送两块玉,到万花楼盯着。”
“是。”
金复走后,宫子清也站了起来,道:
宫子清“我去看看上官浅。”
宫子清“看看她伤怎么样了。”
也看看她还能活多久。
宫尚角虽知宫子清不怀好意,但一句话也没说,泯了口茶。
*
宫子清大大方方地走进了上官浅的屋内。
上官浅隔着屏风依稀看清了来人。
上官浅“二小姐这是来做什么?”
她强撑着自己起来。
宫子清“别这样啊,让宫尚角知道了还不知怎么对我呢。”
宫子清此刻有种绿茶的即视感,也是在内涵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