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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代价太痛苦了(会员加更)

云之羽:送徵入淮

议事厅

三位长老已等候在议事厅,宫子羽也在

宫尚角脸色铁青着踏进屋子

雪长老尚角

宫子羽因雾姬夫人的受伤还红着眼,对他没好脸色

宫尚角现在根本没心思同他针锋相对

宫尚角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担忧,抬起手对着三位长老行礼

宫尚角三位长老

宫尚角淮角失踪了

在场的人大惊,宫子羽瞪大了双眼气冲冲的问

宫子羽淮角为什么会失踪?

说完还想冲上前

宫子羽你这个哥哥是怎么保护他的?

花长老执刃!

雪长老强行镇定

雪长老淮角在何处失踪的,他晚上没跟你们在一块吗

宫尚角脸色本就难看,看着宫子羽冲动的样子,他骤然抬起眼眸

宫尚角淮角今夜是一个人回角宫的…

宫子羽急了

宫子羽你明知道他是个二十步必迷路的性子,你让他一个人回去?

继而想到什么

宫子羽他的武功众人皆知,谁能轻易伤他?他是不是走去别的地方了,只是迷了路

宫尚角垂下的手紧攥拳头,想到远徵的伤,定然是淮角的内力导致,他在被人带走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否则无人能带走他

他现在又自责又担忧

他也问自己,为何没能注意到淮角是自己回去的,为何不派人跟着他

宫尚角闭了闭眼,忍住眼里的酸涩感

宫尚角已派人翻遍宫门,并未找到……

宫尚角在回角宫的廊道上,有不少血迹

议事厅气氛凝重,俩位长老脸色铁青,间谍在眼皮子底下刺杀雾姬夫人,并且角宫二公子失踪,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对宫门的挑衅

雪长老发问

雪长老上官浅就是无名?她对雾姬夫人下手后,为何要带走淮角?

宫子羽此刻已经冷静下来

宫子羽不,上官浅先下手的人应该是我,只是雾姬夫人平白遭了害,而淮角是她在回角宫的路上偶然碰见,所以想杀人灭口

宫尚角抬起头,眼里寒光一闪

宫尚角所以羽公子为什么要偷溜出宫门,又恰好雾姬夫人去找羽公子

宫子羽姨娘待我如亲人,遭此血光之灾,我比任何人都难受,而淮角与我最要好,他失踪我也很着急,但上官浅是你角宫女眷,你难逃其咎

花长老似乎无法忍受,高声呵斥

花长老够了

他冷冷的看向宫子羽

花长老你现在坐在执刃的位置上就要明白执刃的规矩,未请示长老擅自带云为衫出宫门,还诸多狡辩,实在令人失望!

雪长老轻咳一声

雪长老现在不是追究执刃对错的时候

他看向宫尚角

雪长老眼下最重要的是确定上官浅是否真是无名,淮角又被她带去哪了?

宫尚角她确有嫌疑,我定然会好好审问

宫子羽抬眼嘲讽的看向宫尚角

宫子羽月长老遇害后,角宫承诺找出无名,期间一直怀疑羽宫内部藏有凶手,但现在疑犯出现在角宫里,还是宫二先生亲自挑选的未来妻子,宫尚角你对得起宫淮角吗?

宫尚角抬眸直视他的眼睛

宫尚角上官浅已经被押送地牢,我自然会好好审问,淮角我也定然会找到,不需要羽公子操心了

花长老尚角你是不是有其他的发现?

宫尚角

宫尚角有几点让我疑惑,第一,无名留在宫子羽房间的血子分明就是匆匆落笔,最后一笔还没写完就已经离去

宫尚角从我进入羽宫走到雾姬夫人房间,全程没有看到任何人,听到然后声响,能在我面前不动声色的离开,放眼天下,没几个,上官浅轻功没有那么了得,可以肯定她不是血字之人

宫尚角第二不可能是上官浅带走淮角,她回到角宫时已身受重伤,不可能还有余力能带走淮角

宫子羽听到这,冷笑一声

宫子羽难不成行凶之人,带走淮角之人还能凭空消失

宫尚角轻声慢语

宫尚角写下血字之人,要么轻功绝顶,要么就根本没离开房间

宫子羽听到这忍不住了

宫尚角而带走淮角之人,宫门中已上下反反复复找过,并没有找到,但,有一处还未找过

宫子羽荒唐透顶,你自己说房间里只有姨娘和你,那你难道是在指认你自己才是无名吗?而且后山的人在场的人都清楚,怎么可能带走淮角

宫尚角轻轻发出一声讥讽之笑

宫尚角淮角前些日去了一趟后山,可他,受了内伤…由此可见后山并不是安全的…

雪长老什么?

雪长老有人在后山打伤了淮角

俩位长老面面相觑,无不震惊

宫子羽此时并未说话,因为宫淮角受伤他就在场,打伤宫淮角的还是他心爱之人

难道淮角因为上次的伤还没好,所以才被带走了?

他知道,不能说出去,说出去云为衫就定然会被压入地牢

宫尚角呼出一口浊气,抬眼看向月长老

宫尚角关于雾姬夫人还有第二个疑点

宫尚角大家应该记得月长老遇害前,议事厅整齐干净,能被一剑封喉,足以说明无名的武功之高,然而武功寻常的雾姬夫人遇刺,房间却变得一片狼藉,如果上官浅连对付雾姬夫人都如此吃力,又有什么能力可以将月长老诛杀

大厅中,众人都沉默了,连宫子羽都明白,宫尚角分析的有道理,在弟弟明显受伤不知去向的情况下,还能冷静和犀利,自己与他相比,确实还有差距

花长老沉吟片刻

花长老那上官浅为何会穿着夜行衣出没?为何要去羽宫?

宫尚角目前不清楚,到时一定给长老一个交代

宫尚角至于后山,还请长老探查一番

宫子羽这时抢先出声

宫子羽后山我去,我是执刃,自然由我去,而且我与淮角最是要好,我定然会探查清楚

宫尚角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宫尚角那就麻烦子羽弟弟了

——

牢房里,上官浅的双手双脚都被锁在枷锁上,他低垂着头,几缕发丝垂下,她身上已经受过酷刑,衣服上渗出血痕

宫尚角走到上官浅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

宫尚角淮角呢

上官浅呼吸急促起来,带着哭腔

上官浅我不知道淮公子去哪了,我回角宫的路上并未发现他

宫尚角这么漂亮的脸……真是可惜,还有那一排排的酒杯,前面这些剃刀和面具,在远徵弟弟的毒酒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宫尚角相信我,你扛不住的,你只要说实话,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眼睛一亮

而此时后山

后山的雪常年不化,到处都是雪茫茫一片

雪宫深夜

雪公子怀里抱着一朵刚摘的雪莲快速走向药房,面上带着几分担忧着急

就在他快速配合各种药材煎煮时

不远处的屋子突然发出一声极为痛苦的呐喊

他猛的一愣,寻声望去,眼眶迅速泛红,抬手抹去眼泪,继续煎煮

而在不远处的屋子里

花公子,雪重子,月公子都在

雪重子神色严肃盘腿坐在床上,双手运起内力,向着坐在床上背对着他的人传去

背对着他的人,只身穿着一身里衣,一向眉眼带笑,温润如玉的人脸色苍白,额间冒着冷汗,甚至打着冷颤,眉头紧蹙着,脸上带着极为痛苦的神色

白皙的脖子上一道深绿可怖的毒线已经蔓延至颧骨

一向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抓住一旁的被褥,暴起青筋,无一不显示着他的痛苦

这时雪重子嘴角突然流出鲜血,月公子瞳孔一缩,急忙上前接力,向对面之人输去,花公子见状扶着雪重子到一边的椅子上坐好

花公子雪重子,没事吧

雪重子脸色有些苍白,只是轻微摇了摇头,随即目露担忧的看着床上的人

花公子皱着眉头

花公子这该死的无锋

花公子给一孩子下这么歹毒的毒

雪重子无峰向来如此

雪重子声音低沉沙哑

花公子叹气一声,转身看着床上的人

花公子他还能……

雪重子移开视线看向窗外,今夜的雪尤其的大,就仿佛老天爷也在怜悯世人

他避而不答,花公子自然知道了答案

眼神也暗淡了几分

花公子他还那么年轻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喊叫声

月公子在输送内力,无暇顾及,只能侧头无声询问情况

花公子和雪重子对视一眼,花公子点点头,打开房门,一闪而去

宫子羽雪公子?雪重子?

宫子羽不认识其他宫的人,只能来雪宫看看情况

当他来到雪宫庭院之时,却并未看见一人

宫子羽人呢

就在他思索之际,身后传来一道破空声

宫子羽下意识翻身躲开,抬头看向来人

是一位穿着黑色衣袍,眉眼俊俏的少年

他在打量那人时,花公子也在打量宫子羽

宫子羽你是谁?

花公子你是谁?

花公子你是前山之人,后山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

宫子羽正要说什么,却见雪重子慢慢走来

雪重子花公子,他是执刃大人

花公子瞪大了双眼,什么,怀疑的看了眼雪重子,就这小子是执刃?

得到回应后只能行礼

花公子不知是执刃大人,多有得罪

宫子羽无意摆摆手询问道

宫子羽花公子,你是花长老的儿子?

雪重子正是

雪重子看向宫子羽

雪重子执刃大人深更半夜来雪宫何事?

宫子羽这才神色严肃

宫子羽淮角失踪了,宫尚角怀疑在后山

听见这话,雪重子和花公子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宫子羽见状,瞪大了眼睛

宫子羽真是你们带走的他?

雪重子眼神复杂的看他一眼

雪重子你随我来

话音刚落雪重子不等宫子羽反应,率先和花公子转身离开

宫子羽只能跟上

他们来到了一件较为偏的屋子,雪重子和花公子率先进屋,宫子羽抬脚跟上

宫子羽刚进屋就看见了盘腿坐的人

瞳孔一缩

宫子羽宫淮角!

月公子皱眉,怎么执刃也来了

雪重子执刃大人禁言

宫子羽想走上前却被花公子拉住

花公子执刃,不可上前,你现在上前,他俩都有危险

宫子羽满眼复杂的看着他们

宫子羽到底怎么回事

花公子叹气一声,徐徐道来

花公子昨夜本想去看看医馆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加在暗器上,在廊道上却看见了倒在地上的人

他一开始以为是什么刺客,走进一看居然是宫淮角,这模样明显就是已经毒发了,这情况容不得他多想,宫淮角的毒有多厉害他心里有数,只能带回后山

宫子羽原来是这样,那现在如何了?

雪重子看着床上脸色痛苦的人,却摇了摇头

宫子羽红着眼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就在这时,宫淮角猛然向前吐了一口血,随即痛苦的倒在床上

月公子脸色微白,拿起他的手把脉

宫子羽三人急忙上前,谁都没有说话

月公子松开手,手紧紧握拳

月公子他的内力就是他的命,如今为了宫远徵豁出去了不少

月公子我们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靠他自己了

宫子羽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花公子似乎不忍心看这样的场景,扭过头

花公子没办法了,他中毒太久了,哪怕有解药也没用了

屋里笼罩着一股深沉的氛围

宫淮角缓缓睁开双,强忍着痛苦,月公子雪重子的内力让他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宫淮角这么多人围着干什么

他的声音让屋里的人一震

月公子率先反应过来

月公子终于醒了,你现在能运转内功压制毒素吗

那条明晃晃的绿线还在,说明他还在毒发中

宫淮角侧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的痛苦

他没有回答月公子的问题,反而问了一句让在场的人震惊心疼的话

宫淮角死…好像也挺不错的

宫子羽红着眼眶勉强开着玩笑

宫子羽别说这种话,你哥哥还不得杀了我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雪公子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一碗汤药

雪公子雪莲来了,快快快

众人急忙让开,月公子接过药碗,扶着宫淮角支起身子

直接端着碗靠近他的唇边,宫淮角就着他的手艰难的喝下第一口

就在等他喝下第二口时,熟悉的疼痛从五脏六腑传来

“噗”

一口鲜血伴随着药汁喷出

宫淮角捂着脖子倒在床上,一手死死的抓着被褥,脖间青筋暴起

月公子淮角

这时宫淮角勉强说出几句话

宫淮角你们……先出去吧

宫淮角我自己可以的

宫淮角我不会死的……

几人一时间都没动

宫淮角死死的按住脖子,强忍住想要喊叫出来的欲望

宫淮角快走

别看我,求你们

语气里带着崩溃的痛苦和不堪的绝望

五人妥协,只能转身出了房门,守在门口

他痛苦地蜷缩着身子,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牙关紧咬着,从牙缝里挤出痛苦难当的呻吟声,额上的青筋暴起,双眼不自觉地瞪大,透出一股垂死挣扎的绝望之意

在又一股剧痛传来时,他终于忍不住嘶声大喊了起来

“啊——”

屋外的五人听着这崩溃痛苦的喊声,都红了眼眶

宫子羽突然蹲在了地上

他看着地上的雪,他真的觉得他这个执刃真的很没用,父兄的离去,现在连最好的兄弟也要离他而去

父亲,成长的代价太痛苦了

宫淮角仰躺在床上,喉间一股铁锈味涌出

“咳……咳”

血从他的嘴角涌出,血液溅在了脸上,仿佛在那张苍白的脸上画上了许多红梅

这一刻他的脑海里闪过很多人,有哥哥,远徵,宫紫商,宫子羽…母亲

最终紧紧抓着被褥的手无力松开

雪公子和雪重子对视一眼,转身打开房门

一阵风拂过,带起了少年凌乱的发丝

脖间的毒线已褪去

已经没了动静的少年安然的躺在床上,一身里衣半数被血液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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