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姐姐说的都对!”
宫远徵只觉得这样胡扯的齐郡夭多少是有点可爱的。
她微微挣脱开了他的束缚,坐在了椅子上,动作端庄的沏了壶茶,看着还站在门口发神的宫远徵,唤道:“快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姐姐的宫殿呢!”
似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姐姐,你不是要搬出羽宫吗?”
“来我这儿可好?反正徵宫空房间多的是。”
“打通了给你做房间也不是不可以。”
边说,边点点头,似乎觉得自己的这个提议不错。
齐郡夭没有回答,搬去哪里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可是觉得孤独了?”
“是有点吧!”眼神里带着点点落寞。
仿佛一只被人丢弃的小狗。
齐郡夭最不见得他这般模样。
心里盘算着,怎么可以让这徵宫热闹点。
将茶水倒在了杯子里,轻轻的吹了吹,然后端起来抿了一口,清润的茶香让人回味无穷。
她低垂着眼眸,指腹抚摸着杯底,唇瓣轻起:“阿叔和少主是如何死的?”
那个时候,齐郡夭和宫尚角还在浑元调查郑家的事,等到她急匆匆赶回来的时候,两人早已下葬。
无法,她只得前来询问宫远徵。
听着她的话,刚刚还在椅子上没个正形的少年,挺直了腰背。
“家主先是因为中毒,导致功力大减,被一剑穿心而死。”
“至于宫唤羽则是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郑南衣有这么大的本事?”齐郡夭反问道。
回应齐郡夭的是宫远徵的沉迷。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一个受了刑的女子可以一举灭了宫门两个重要人物。
“可还有什么异处?”
宫远徵回忆了一番,郑重其事地回答道:“没有!”
齐郡夭点点头,示意自己了解。
心底里有了怀疑。
聊完了正事,齐郡夭的神情变得轻快起来:“最近怎不见你去角宫?”
以往这个家伙,只要宫尚角在宫门里,他是恨不得黏在他哥哥身上。
少年撇了撇嘴,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提起上官浅的时候,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
齐郡夭喝了口茶,看来这是在上官浅手下吃亏了?
“你哥哥待你终究是不一样的。”
我哥哥待你也不一样,少年默默在心里说道。
他一直很好奇,齐郡夭的魅力到底在何处?
勾的他哥哥,求而不得,却始终如一。
不就是长得倾国倾城了一点,不就是聪明了一点,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未来,宫远徵就不会这样想。
会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扯着齐郡夭的衣袖说:“姐姐!”
“你疼疼我!”
“疼疼阿徵,好不好?”
“姐姐,你要我 ,好不好?”
.......
“坐!”
上官浅闻言落座在了宫尚角对面。
宫尚角淡淡地看了她一样,眼底没有太多的情绪。
上官浅娇羞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是无法言说的欣喜。
“宫二先生!”她轻唤道。
“昨天去找她了?”
“她?是谁?”上官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齐郡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