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上官浅,你知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上官玥:“我想说你有没有对我有那么一点男女之情?”
她说了后又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传说中的怨妇,一个没有得到丈夫的心的妇人。
“biubiu——”突然外面出现了几声奇怪的响声。
宫尚角眉头一皱:“远徵弟弟——”
他迅速穿戴好,手提着剑就往外冲去了。
上官玥看着他的动作,也赶紧起身穿好衣裳。
她想跟上去却被宫尚角叫住:“在这待着。”
“可是远徵弟弟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也可以帮忙的。
“我让你在这儿待着,你听不见?”宫尚角转头过来,他满脸愤怒,随后匆匆离开。
这样的他和刚才判若两人,而上官玥也成功被他给吼住了,一步都不敢挪动。
……
与此同时,宫子羽、云为衫还有月长老一整个愣住了。
金繁用刀架着宫远徵,押着他进了几人的屋子。
宫子羽:“金繁,这是做什么?”
他怎么就招惹了宫远徵了?
金繁理直气壮:“执刃大人,他偷听你们说话。”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月长老抬眸看向被按着的宫远徵淡淡地说道:“绝对不能让宫尚角知道他在这里。”
“不可能的,恐怕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宫子羽从小就明白他们兄弟两个的感情有多好,再加上宫远徵刚才使用了响炮。
他看向月长老:“你有没有一种药把他毒哑,第二天就会好了。”
月长老瞥了宫远徵一眼:“没有,再说了这种药谁会随身携带?”
“必须把他藏着才行。”宫子羽此刻觉得金繁真是给他找了个麻烦。
云为衫眼睛红红的,很显然她方才哭过:“藏不住,他要是动了也没用。”
金繁站出来:“把他拍晕就行了。”
简直是,有那么复杂吗?
宫远徵咬牙切齿地瞪向金繁:“你敢!”
“你闭嘴!”所有人一起说道。
空气中空前安静了不少。
月长老道:“不如给他点穴藏起来吧?”
打晕他着实不行,毕竟宫门的人永远不会对自己的人动手。
宫子羽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他看向金繁。
谁知金繁双手一摊:“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不会啊?”
“月长老?”
月长老也摇摇头。
就在几人为难之时,羽宫听到了响动。
“角公子!”
“滚开——”
宫子羽:“不好,他来了。”
宫远徵挣扎着大喊:“哥——”
他旁边的宫子羽赶紧捂住他的口鼻。
云为衫也终于不再考虑,直接上前在宫远徵胸口前点了几下。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跪在了地上,几人看到他果然不能动了。
迅速打开了柜子将人塞了进去。
急切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四个人同时转头看向关着的门。
……
宫尚角话不多说,猛地伸腿将门给踹烂了。
宫子羽想说什么却按耐住了性子:“宫尚角,你这是又发什么疯?”
他看了看已经坐好的几个人:“你不会觉得我们几个有谁是无锋刺客吧?”
宫尚角红着眼睛:“远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