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好的东西,自然就不会有所谓的解药了。”
说完,他朝宫子羽行了个礼:“我得恭喜羽公子,这第二关你过了。”
宫子羽一笑,有些事情不好找突破口,但凡换个角度思考就会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月长老,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
月长老说完之后,看向一旁已经清醒的云为衫:“云姑娘可以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前山的人了。”
云为衫行了礼后慢慢退出。
……
上官浅又出现在上官玥的面前,见她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伤口也已经结痂。
上官玥不想理会这人,现在她做什么都和自己无关。
“上官玥,你是小孩子吗?”从那个晚上到现在,她一句话也没和自己说过。
“一个想杀了我的人。”上官玥抬头看向她:“你觉得我还会帮你什么吗?”
“不光如此,我还会将你供出来。”
上官浅志在必得,她笑了笑:“我猜,你不敢。”
又来了,她又用阿婆来牵制自己。
上官玥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流出:“你走吧,最近不要见我。”
“那可不行,我上次让你给我拿的药,你可还没拿。”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上官浅只觉得心肺都烧了起来,十分难受。
上官玥见她这模样,颦了颦眉,她并不想帮她。
无奈又没办法摆脱他人控制的感觉真的十分难受。
“好!”这是她发誓最后一次帮她了:“但你也别想再有下次。”
上官浅听了毫无其他反应,或许她就是笃定阿婆在自己手上她一点也不慌。
“上官浅,我哥哥让我来见你了,准备好没有?”宫远徵大步走进来。
上官玥直接躺在床上,上官浅则迅速藏了起来。
宫远徵没想到她到现在了她竟然还躺着:“你是想坏了哥哥的规矩?”
“远徵弟弟,我这不是还受着伤嘛,你这么凶让别人以为你才是我相公呢。”
宫远徵一时语塞:“你胡说什么?”
这女人声音恢复之后还挺好听的,只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地让人觉得好受。
上官玥看向他的身后:“角公子,你看看远徵弟弟不经过我这个嫂嫂的同意就闯进来,这……恐怕是不合礼数。”
宫远徵听了有些暴躁,他第一时间看向自己哥哥:“哥哥,你别听这女人胡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宫尚角:“你这次确实错了。”
他低下头:“哥哥,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无论上官浅是什么身份,她毕竟是一介女流更是哥哥的新娘。
宫尚角没有过多的责备,点了点头后对上官玥道:“长老们已经在前院,我们也该过去了。”
见她这幅蓬头垢面的模样,他微微皱了皱眉,道:“给你一刻钟的时间。”
说完他领着弟弟转身离去,在门外等着她。
上官玥自然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这决定这宫尚角是否会放自己一马。
虽然整件事的事情她都没有过错,但是她是以上官浅的身份生活在这宫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