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自己推荐的那上万本厚厚的医书,就算是过目不忘的天才起码也要读个小半年才能看完。
他看向一直在忍耐的云为衫:“她是我的新娘,月长老总不能让她一直疼着吧?”
月长老居高临下地看向云为衫:“她接下来会如何是取决于你。”
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开,看到的竟然是匆匆而来的宫尚角。
宫尚角来到他们面前,向月长老行了个礼:“月长老。”
接着,他的视线落在一旁趴着的云为衫身上,宫子羽也发现了他来这里的目的。
真不知他又得到了什么消息,又想打阿云的什么注意。
突然,云为衫吐了一口血,她的症状……宫尚角看向月长老,在他的眼神中他确定了一样,云为衫中了毒。
他危险地眯起狭长的眼睛,抬脚走向她,这宫子羽竟然跑过来双手张开,梗着脖子:“宫尚角!”
“宫子羽,你让开。”从古自今,没有命令进后山的人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死。
然而这犟驴怎么可能就这样让开:“宫尚角,阿云是我带进来的,你不可以对她做什……么。”
他看着他脖子旁的剑,没有出鞘他都觉得特别可怕:“我是执刃,你这是要造反吗?”
“哼!”宫尚角抖动了下剑,宫子羽一下就瘫倒在地只是那双不服输的眼神倒是让宫尚角有那么一丝意外。
云为衫见宫尚角对宫子羽动剑,她直接猛扑过来一把将人给抓到自己身后护着,她的口中还流着血。
“云为衫,中了这毒的人吐血之后便会四肢僵硬,你却行动自如。”
“要么你知道如何缓解,要么你早就解了毒。”他拔出剑指着她:“说——你究竟是何人?无锋,是吗?”
云为衫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聪明,她的眼睛在四处瞟着,寻找最容易自杀的石头。
无锋之人,任务失败了就等于死亡,绝不能落在这人的手中。
此时,月长老道:“我最近研制了一种真言草,只要服下肯定会说出她深藏的真言。”
宫尚角看向他,月长老从小精通药理,他说的话他自然相信。
“我可以喂了吗?”
宫尚角点点头。
月长老走到云为衫跟前,抓住她的下巴一粒黑色的药丸被他直接塞进了她的口中。
只是一瞬间,云为衫就感觉整个人恍恍惚惚,在这里的所有人和物都在快速地旋转然后变得有些模糊。
宫尚角见药效到了,他来到她面前:“你是谁?”
云为衫抬头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是无锋寒鸦肆还是宫门宫尚角?
“你是谁?”
在黑暗的房间里,云为衫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寒鸦肆就蹲在她面前:“你是谁?”
“我……我是,我是云为衫,家住黎溪镇。”
一颗解药送入她的口中,寒鸦肆在她身边道:“恭喜你,你是坚持时间最长的无锋。”
……
“我是云为衫,从小住在黎溪镇。父亲曾经经商,后家庭落寞,现在是宫门执刃宫子羽的未婚妻子。”她眼神涣散没有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