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红着眼睛,他心里对自己身世的疑惑也算是落实了。
本以为父亲从小对他不好,还以为他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他们几乎每次见面都会吵架,父亲总是会骂他无所事事。
他都会十分生气地顶嘴,两人会闹得不欢而散。
宫紫商一手遮住自己的半边脸:“那后来呢?”
雾姬夫人接着说道:“后来,子羽出生了,兰夫人的病却越来越严重,最终兰夫人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
那时候,子羽每日都会来找兰夫人,她其实一直都很愧对你,但是她忘不了心上之人。
所以,每次再见到你的时候她不会那么地热情,对你总是冷冰冰的。
直到她离开的那一天,她依旧还念着心上人的名字。”兰夫人就算嫁进宫门,依旧没有忘记那个人。
宫子羽楞楞地看着她,如鲠在喉。
宫紫商已经在旁边哭得稀里哗啦:“没想到兰夫人的爱情这么坎坷。”
这样的爱情实在是太过于凄惨了,真是听着伤心闻着落泪。
宫门医馆。
上官玥已经可以自己坐起来了,她伸手给自己把了脉毒已经解了部分。
只需要一些时日,她再开一些调理的药方方能全部解毒。
但是,现在这个并不是她该去想的,上官浅闹出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她发现一个黑影从窗户路过,它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只是一张纸条精准地落入她的手中。
“凭心而事”
‘上官浅这可是你让我做的。’
知道这纸条不可久留,也就在此时一阵沉重的脚步从医馆外面传进来。
来不及处理了,她只能将纸条团成一团扔进了嘴里囫囵吞了下去。
“毒解了!”这是一个肯定句。
上官玥抬头看着前面不是很远的人,她起身行礼。
却在下一刻被他拦住,宫尚角说:“不用了。”
“角公子,我不是你们口中的无锋,我不是任何人就是你的新娘。”她能说话了,只是这声音是真的难听得很。
听了这话,宫远徵冷嗤了一声:“到现在了你还想哥哥保着你,上官浅雾姬夫人刚才可是说就是你伤了她的。”
上官玥像宫尚角寻找答案,在他那冰冷的眼中事情确实是这样的。
原来,上官浅还在宫门伤了人。
她一下跪下,眼泪不值钱地就流了下来:“角公子,我真不知这件事,宫门所有侍卫都可以为我作证我一直在自己的屋里从未出现过。”
“根本就没有可能去伤谁,而且我并不会武功更不可能在伤了雾姬夫人后还能安全地跑到这里。”
“哥哥,她到底会不会武功我一试便知。”宫尚角还没来得及阻止,宫远徵已经冲上去握住她的脉。
他的表情从胸有成竹变成了不可思议,他猛地放开她,转身对宫尚角道:“她没有内力。”
这就相当于上官浅这女人根本就没有练过武或者被人所废,后者不太可能除非是生死仇家。
但是如果有,上官一氏不可能还好好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