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不论春秋与否,反正那是一个晌午。
元淆携书奔逃,带起的风灌入衣袖,卷起白衣的边,扬起了浅金的发。那时,天光正好,落在身上,模糊了边框,晕开了如风的自由。
元淆驻足于一棵夏日的树。所以,它是理应如此的枝繁叶茂,生机无限。
就如那两位相遇于此的孩童,他们的一切都如叶片般镀上耀眼的光,熠熠生辉,不死不灭。
8.
桌上的玻璃杯四分五裂,妇人刻薄的咒骂声过于细碎。
余桥很是满意玻璃杯与妇人所做的一切,感恩的笑藏匿下愚弄蠢货的兴奋,优雅地向一只杯子点头致意。
无能狂怒是一个人最佳的状态,于想激怒他的人而言。
当然,余桥也并不可能傻到在那木讷的站着。
余桥向着门走,不慌不忙,不疾不徐。一个老妇人倒也无需多少忌惮。
余桥这般行事早已平常,那宅子确是漂亮,但内里腐坏,着实臭不可闻,令人作呕。
余桥乱七八糟的瞎走,拐进了条不惹眼的小路。
远处是一棵树和一个树下的人。
8.
元淆栖息于树下,余桥驻足于树旁,他们默不作声地对望。
余桥始终记得,元淆手中有本书,是《爱丽丝》。
他当时在想:“这将是卡罗尔的荣幸。”
我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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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其实,这里应该还有一节,或者两节的,但看差不多了就先发了。
飘飘还有,就是结尾那一句是以这个时候的余宝和长大之后的余宝视角杂交起来写的。
飘飘这个时候不代表小时候。
飘飘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好懂,反正看下去就知道了,有一段时间的宵宝对于娇娇来说有些恶劣。
飘飘虽然他自己就挺恶劣的。(小声哔哔)
飘飘给你们看看我无聊玩美化所出的好玩的。
飘飘
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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