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瞅了瞅她与美人的距离,稍微飞矮了些,让人不必抬那么高头看她。
望舒:“美人、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雪重子笑答:“男子怎可称美人,你可以叫我雪重子。”
说完这话,雪重子不禁暗笑自己竟然在后山呆傻了,竟然与一只鸟讨论起称呼来。
望舒装模作样:“嘎,美丽的人类就是美人,你是大美人,大美人,雪重子。”
许是没被这么直白地夸赞过,尽管知道眼前只是一只鸟儿,雪重子也不禁有些害羞地耳根泛起红色。
这时,在屋子里的雪公子走了出来,他刚刚在里面拿些东西。
雪公子有些惊讶地看向四周:“刚刚这里不是有人吗?我好像听到你在与什么人交谈?”
望舒看见走出来的这个十五六岁的人,长得也挺俊秀的。
望舒:“嘎,又来了一个小美人。”
雪重子听见这话心中却想,它是看见谁都喊美人的吗?
雪公子吃惊地用手指着望舒,一抖一抖地:“它、它、它会说话!妖怪啊!!!”
望舒瞬间大怒,骂道:“呔,你才是妖怪!小妖怪,你还不赶紧将你的眼珠子捡一捡,都掉地上了!”
望舒坚决地认为自己是一只妖仙,是正经修炼成仙的,才不是又丑又害人的妖怪。
雪重子安抚道:“好了,雪公子,镇定点,它只是一只能够口吐人言的鹦鹉罢了,鹦鹉学舌这个词语你都听过,不必作此姿态。”
听见了雪重子的解释,雪公子跳个不停地心才安分下来,随即,他就起了逗弄鹦鹉的兴致。
雪公子:“哎,小鸟,你怎么到了这里?你主人是谁?”
望舒听见雪公子这不逊的称呼,斜睨了他一眼,在树枝上踱了两步,随即变得气势汹汹。
望舒:“你大爷的,叫谁小鸟呢!我告诉你,小子,你要谦卑恭敬地称呼我为鸟大爷,知道吗?”
这小子虽然与雪重子一样穿着挺好,但是看样子雪重子才是主事人,既然是个小卒子,望舒自然不想礼貌对付。
溪边的两个人听见望舒这粗俗地话语皆是目瞪口呆,这鸟好无理,好嚣张啊!
雪公子也不与一只鸟计较那么多,他只好奇地又问了一遍:“你主人是谁啊?”
真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主人才养出了这样的鸟!
望舒不客气地道:“本鸟大爷没有主人,这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人配养我!”
听见这话的两个人俱是心中一动,这样聪慧的鹦鹉,不知道能不能留下来陪陪他们。
雪重子却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试探问:“鸟大爷,这么说,你知道自己是一只雄鸟吗?”
雄、雄鸟,当嚣张鸟当习惯了的望舒差点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女仔,她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
望舒:“咳咳,嗯,这样吧,我也不让你们叫我鸟大爷了,你们叫我姑奶奶吧。”
先不管这个称呼是不是太嚣张了,就说这只鹦鹉是真的很聪明,它还知道不同的称呼对应着不同的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