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带有云纹的月白色锦袍,把那件被阿瑶碰过的青衣扔到一旁。过了一会后,又捡回来叠好放到桌上。
禹司凤凝视着桌上的衣服,抬手抚摸着脸上的面具:我怎么会想到刚才的事,那个女人缠着他,非礼他,简直厚颜无耻……
他这六神无主的样子,被找过来的阿瑶看了个正着,她化了原形跳到了他身上,“司凤,你是在想我吗?”
禹司凤像是被猫踩到了尾巴一样,惊慌的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他,放心了些。没成想,一阵清脆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
阿瑶笑够了,才慢悠悠的开口,“不会有人看见的,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你在哪?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当然知道了,你可是我认定的夫君,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哪里呢?”
禹司凤心中羞恼不已,“你出来。”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等会要是让你的同门看到了,你想好怎么解释了?”
听到阿瑶这么说,他坐在一边,兀自的生着闷气,这个要怎么解释,难不成还要说:我路上遇到一个非要当我当她夫君的人?
看到某人生气了,阿瑶也不逗他了,直接从他的身上蹦到他手中,“我出来了。”
禹司凤惊讶的看着手中那颗新鲜又好看,还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果子,“你,你是果子?”
“很惊讶?”
禹司凤当然惊讶,但是这比他预料的要好很多。都是妖,她就不会出卖他,这样,他们离泽宫的危险就要小很多。
又想到她给他装了满满一袋子的果子,“你们,果子精,也吃,果子吗?”
“又没有灵智,又不是同族,怎么就不能吃了。”像她这样能在果子时期就化形的,绝无仅有的,好不好。
“你就,不怕,我把,你交,交出去?”
“你会吗?”
禹司凤摇摇头,只要一想到她可能受伤,他心口就不舒服,“你是妖,待在这里,不怕,被发现?”
“谁告诉你我是妖了,我就不能是仙啊。”
说着,阿瑶在禹司凤的手里蹦跶了两下,然后咻的一声又消失了。
禹司凤摸了摸头发,没找到阿瑶,心中涌起的失落,快的他都没有注意到就闪过去了,“你是,走了吗?”
“没有啊,你看看你手腕上。”
禹司凤撩起衣袖,看到了手腕上半个鸡蛋大小的绿色的果子图案,“你,你怎么会,跑到,我手上?”
这招还挺好使的,阿瑶见他眼中充满了好奇,开始胡诌了,“你没有拒绝承认你是我夫君,那就是答应了,所以我们之间有了契约。”
“胡说,我,才没有,答应。”
禹司凤慌了,这不会是真的吧?想到离泽宫的规矩,身为离泽宫的弟子,是一生不得嫁娶的……
“哦,那你说怎么会这样?”
阿瑶表示,她当然是胡说的了。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们之间的魂契啊。她就是试一试,未想倒是成了。
以后,她想在待在哪就待在哪,禹司凤还甩不掉她。白日里还可待在禹司凤的头发上和他聊聊天,看看风景,顺便围观下簪花大会期间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