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之霁感受到自己胸闷气短,喘不上气还头晕。
“姑娘,姑娘,您听得见我说话吗?”
慌乱之间,茗香去请了医馆的大夫,隋之霁躺在床上昏呼呼的,心想:这难不成又是宫远徵搞的鬼?不是,他图啥?
陈医师把脉之后,说道:“隋姑娘并无大碍,只是血气不足,加之大病初愈,确实不该泡这么久的。”
隋之霁有些诧异,“您的意思是说,不是水的问题?”
“姑娘请放心,这药包都是医馆得到徵公子的吩咐,直接从库房取出熬制送过来的,路途中并未经他人之手。”大夫一连串的解释倒是让隋之霁想起了之前宫远徵说那句话:沐浴会受凉,不宜做。
所以他真的是为自己考虑的吗?
“多谢大夫了。”
“应该的,姑娘,虽然姑娘您跟徵公子还未成婚,但也是徵宫的人,到时候有什么吩咐只会一声。”
隋之霁笑着点了点头。
“茗香,宫……徵公子呢?他没来?”
“姑娘,徵公子去送角公子了,今天是角公子外出的日子。”
“外出?”听南风意说起过,角宫宫主宫尚角是负责外出营生的,宫远徵向来跟宫尚角关系好,自然要去相送,他居然没在,为什么自己还有点失落?
隋之霁长叹一声,翻了身,床褥夹在腿间,呈一个舒服的姿势,长叹道:“哎,我这金贵的身体啊!”
内心:原主的这身体也太差了吧,她可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柳弱扶风了,就这体格,是怎么被选入的?
宫尚角这次出远门带着执刃和长老们的任务前去九岭山。
在宫门和无锋大战的那段时间,九岭山出现了一支小门派——旧琅派,听闻这个小门派只有十人组成,人数虽少但无恶不作,已经是攻略了九岭山山下,驻扎生活,周边的村名闻言都带着妻儿老小连夜逃离。
“哥,下山后一切都要小心。”
“放心吧,我看徵宫的人过来了,像是有什么要紧的是事 ,你先去看看吧。”
“没事儿,哥。”宫远徵才不管他人,哥哥这次去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想到这里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喏,这个给你。”宫子羽伸手递给了宫尚角一个包裹,“这是何物?”
“阿云给你软甲,刀枪不入,要是有危险时刻,还能保你一命。”
云为衫身着暗红色外衫站在宫子羽身旁微微屈膝,“路途遥远,还希望帮到角公子,已经问过角宫的侍女了,是按照角公子的尺寸做的,不必担心。”
“多谢。”
宫子羽也站出来再次强调着,“这可是阿云的一片心意。”
“知道了知道了,都说两遍了,我们耳朵又没聋。”宫远徵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你!”
一旁的云为衫也拉住了宫子羽的衣衫,对他摇了摇头,“算了,不跟小屁孩儿计较。”
宫尚角也拉着宫远徵,嘱咐了几句就出门了。
望着宫尚角远去的背影,宫远徵一脸的不舍,宫紫商也靠近,掩嘴笑着:“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了,徵弟弟这么舍不得啊。”
见宫远徵没有说话,宫紫商开始八卦的问着:“听说你也选新娘了?怎么没一起带过来啊?”
宫远徵的瞥了一眼,不屑的说道:“她不配。”
“ 哦!?那你选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