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个人就去了,万一他们要对你做什么,我......”宫门很大,执刃作为一把手对于消息的把控是绝对的,执刃要是想要对夷光做什么,宫远徵根本来不及去救她。
“阿徵,我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再说,你也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把我带在身边的对不对,阿徵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且执刃他不会对我做什么的。”夷光踮脚轻轻抱住面前的少年,拍拍他的背,安慰着他的慌乱与无措。
他当然知道执刃不会对夷光做什么,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十年前的事情,是他夜夜的梦魇,他不可能让事情重演一遍。
“这是我的暗器囊袋,你拿着,宫门的百草萃也解不了里面的毒。”这是宫远徵除了自己的性命,能给她的最大的保障。
夷光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收下这个他才能安心。
夷光刚挂好暗器囊袋,侍从匆匆赶往执刃大殿,被宫远徵拦下,“如此急色匆匆是为何?”
果然不愧是宫门小毒娃,那侍从被拦下之后,身体竟然有些发抖,“回,回徵公子,是角公子回来了。”
“哥哥回来了?我要去接哥哥,夷光姐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宫尚角是这偌大的宫门以外,除了夷光来说,对宫远徵最特别的人,他们在夷光不在的这十年里,相依为命的长大,宫尚角给了宫远徵足够的爱。
“阿徵,你去吧,他刚回来,应该还有事要同你们商议,我便不去打扰了。”夷光笑着摇头。
“你有不是外人,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宫远徵不满地嘟哝着,被夷光好笑地拍了拍,“快去吧,到时候可就不是,你去接尚角了,而是他在等你。”
“那你乖乖在徵宫等我回来。”
“好。”夷光含笑颔首应到,“快去吧,别晚了。”
只不过,等宫远徵走了,她可没有回徵宫,而是去了女客院落,毕竟那里还有几只可爱的小东西在等着自己。
夷光刚一看见女客院落的影子就看见宫子羽带着金繁离开。
“夷光姑娘,你怎么来女客院落了?您不是现在都住在徴宫吗?”
夷光抬了抬眼镜,朝嬷嬷笑了下:“瞧嬷嬷说的,我这还是以新娘的身份进来的,怎的宫子羽能来这女客院落,我就来不得了?这是什么规矩?”
“瞧夷光姑娘这话说的,那小魔王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只是管女客院落的一个小小的管事而已,怎么管得住他啊,夷光姑娘还是不要打趣我了。”
“自然,不过嬷嬷可有句话说错了,宫子羽已经及冠,可不小了,是蠢。他在阿徴这般年岁的时候,莫不是还赖在执刃怀里讨糖吃?”
执刃不在,夷光对于宫子羽的厌恶更不加掩饰,几句话说的嬷嬷都长大的嘴,这祖宗可不是她可以得罪的,只能选择闭嘴。
“嬷嬷,我是来取点东西的,请问我带进来的嫁妆放置在何处,我自己去便可。”
楼下的争执,楼上的云为衫和上官浅以及郑南衣听的一清二楚,夷光此刻在她们眼里的形象,就和那刁蛮嘴毒的普通新娘无异,唯一的差别就是,她不害怕宫门的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