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那这就不好办了,你以后搬到徵宫可是日日都要喝这些药的。”
听到这话她有些怔愣,什么叫搬到徵宫,她放着那么大的羽宫不住为什么要搬到羽宫去?
见她这般神色还以为是她不愿,宫远徵将药碗往桌上一置环手不满道。
宫远徵“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去徵宫,难道你不舒服都还要我跑去羽宫给你看治吗?”
一听这话宫浅羽便知是他误会了,忙解释道。
宫浅羽“我哪是这个意思,只是搬去徵宫就难免要麻烦你了,我住医馆也好。”
宫远徵脸色郁闷,不容她拒绝。
宫远徵“不行,我事务繁琐,没空跑来跑去的看你,就去徵宫。”
远徵弟弟的一片好心,宫浅羽虽觉得哪里不对但也不好再拒绝,终是答应了下来。
宫远徵脸色稍好,将药碗递与她,宫浅羽迟迟不接,小脸拧在一起意思显而易见,宫远徵有意逗她,声调慵懒道。
宫远徵“不想喝,难道是想我喂给你喝?”
此话戛然而止,宫浅羽忍着头疼端过药碗一饮而尽,直到喝完唇边还留着几滴药渍才反应过来惊喜地望着他,不苦,甚至还有点甜。
少年蓦然伸手擦去她唇边的药汁眉眼带笑道
宫远徵“我在药里加了些花蜜,不会影响药效。”
宫浅羽杏眼微转,眼波流转,想问为什么上午那碗不加花蜜却又不敢问出口,万一再惹这祖宗不高兴下回给她加更苦的药材。
这次宫远徵倒是换了身衣服,一身堇色月袍,领口处是大片绒毛,若是忽略腰后挂着的暗器袋和腰前挂着的长剑还真就是霁月清风的矜贵小少爷。
他摘下手套放在桌上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她,两人相对无言谁都没有率先开口,宫浅羽原以为过些时日那所谓春心萌动的心思就会作罢,可现在看来全然不是那样。
她有心想引导他走上正途,便孜孜教导道。
宫浅羽“徵公子,遵循礼数,你总该唤我一声浅羽姐姐。”
宫远徵却不这么想,嘴中呓喃这二字翻来覆去,后看她的眼神骤然暗了几分,唇角也挂着邪肆的笑,染着几分笑意周身都变得轻佻浮漫,眉梢微挑,逐身逼近离她仅有一尺之距时顿住盯着她染笑道
宫远徵“你急什么,以后叫姐姐的机会多的很。”
宫浅羽不及细想,自是不知道这少年脑中腹黑想法,却也暗觉气氛旖旎,心觉不妙。
话锋一转,刻意转话道。
宫浅羽“紫衣呢?”
宫远徵退了回去,拿过暗器袋无聊把玩,闻着她的话漫不经意的答复。
宫远徵“她啊,被我弄死了。”
宫浅羽眉心一跳,神色紧张。
宫浅羽“就这么死了?那她背后的人呢?”
先前宫尚角虽以铲除她背后的暗线,但保不准她会知道宫唤羽的藏身之地,当然,这前少主到底是否活着还在她的推测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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