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不可破,她只能等哥哥回来。
晚时三刻,宫子羽归来,裹挟着一身风寒,屋中的暖意瞬时冷了下来,倒也让她清醒了几分。
她迎了上去,乖声喊道:
宫浅羽“哥哥。”
对方似是心事重重,只轻“嗯”一声便转开入座顾不上她。
宫浅羽也不恼,转而跟着入座与他攀谈。
宫浅羽“哥哥可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才这般忧虑。”
宫子羽不疑有她,顺势而道。
宫子羽“执刃下令要将那些新娘全部处死。”
此言一出,他神色剧变,满脸皆是对这命令的抗拒。
宫浅羽“哥哥想怎么做?”
宫子羽“我要去救那些新娘。”
闻此宫浅羽心中早有预料,可纵然如此她还是有些沉寂,她非是什么好人,按着她的想法大约不会反对,但只要无锋存在一日,宫家的威胁就不会消失,不如顺势一步彻底铲除那些毒瘤,永绝后患。
思忖后她便应了下来。
宫浅羽“哥哥只管去做,羽宫我来善后。”
未再商议后宫子羽便起身离开,而她也需得备些东西以应对晚些的局势,早些攒下的家底恨不得都给带上,直到腰带中的暗袋被塞的满满当当才肯罢休。
只是半个时辰的功夫,她也跟着出发,只带了轻红一人,谷中警戒森严,只有城门灯塔处的一条废弃暗道可行,但那条暗道也早已被紫商姐姐所改,常人行去定凶险万分。
宫浅羽绕过重重守卫,纵然小心但也耽误了行程,忽而沿着顶宇闪过一袭黑影,身着夜行黑衣,衣玦绣的是徵宫特有的花纹,除了宫远徵还能有谁,他离的高不曾发现贴墙前行的她,可纵使再蠢她也反应过来了,这是一个局,一个以她哥哥做饵的局。
心下着急她也顾不得什么了,提起裙摆就朝着密道跑了过去,到了地方就躲在角落中及时藏了起来,她必须要抓出其他的刺客。
此时宫子羽和宫远徵两人已打了起来,难舍难分,金繁加入其中,两人合力也无法奈何宫远徵半分,他极难对付,又善医毒,不时两人便占入下风。
宫远徵下了死手,一记重拳打入宫子羽的胸膛迫使他倒退几步,堪堪站稳身姿。
宫浅羽有些坐不住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直至她看见其中一人亮出簪子试着靠近被另人拦下她才确定真正的刺客,第三位刺客出现,骤然发力劫持了宫子羽以此要挟宫远徵换药。
沉寂已久的少年面上浮出妖冶邪肆的笑意,活像个小疯子,她并不能听清两人说的什么,却不敢妄断他是否会救哥哥。
不能在等了。
宫浅羽“宫远徵!”
后者闻声转头看来,却见一人裹着厚厚的貂裘向他逐步跑来,娇嫩的肌肤有被寒风掠过的淡红,似是冻得不轻,指尖都是微红的粉色,瞧着格外绵软。
宫浅羽跑到他的身边朝他脆生生道。
宫浅羽“快救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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