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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清晨
徵宫上下宫人传遍了。
都说是宫远徵昨夜连交杯酒都没有喝便走了,和公主都没有夫妻之实,让人好不笑话。
几个送早点的徵宫婢女给送完早点以后,看着坐在在梳妆台上梳妆的赵真璃出来以后偷偷议论着,都说是宫远徵让农家女迷昏了头,连公主都不愿意临幸。
赵真璃坐在梳妆台上用玉梳盘着青丝,叠着腿冷瞥了跪在一旁伺候的萧卿卿,眼神中满是轻蔑。
赵真璃你很得意是吗
萧卿卿我身份卑贱不敢逾矩
赵真璃你自以为你赢了,其实对于我们三个人来说,我们都是输家
赵真璃本公主现在也没有多想针对你的意思你对我真是毫无威胁,我是他名正言顺明媒正娶的夫人,论名分身份咱们两个人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只是我们三个人的这场豪赌,谁都没有赢,我们都是输家。
赵真璃宫远徵早晚会接受我的,可是您只需要做一个阴沟里的老鼠就好了
赵真璃依在了檀木雕香椅上,目光懒散的观察着萧卿卿,眼周围有些轻微的黑眼圈,看起来应该是一整夜都没睡好,赵真璃看着萧卿卿企图从她的眼里看出现波动,可是萧卿卿没有她想象中的难过,面上平淡纹丝不动,萧卿卿总是这样,好像什么事情都和他无关,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嘴脸。
萧卿卿垂眸
没有来到宫门的时候,萧卿卿还抱着一些侥幸的心思,直到看到宫远徵穿着锦衣华服迎接新娘那副昂首挺胸德高望重的样子她才终于明白了…什么是云泥之别。
萧家村的日子…和宫远徵那边相比好像成为了最不堪的一段日子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