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要不然,你好好的藏匿着自己的身份,等我将这孩子生下,便与你一同出宫门,帮你报仇。
上官浅你怎么知道我想要报仇。
桑榆浅浅,我可是魉啊,想要知道什么,很简单的。
她捧着脸,笑眼盈盈,“浅浅,相信我吧。”
上官浅思索了一会儿,又想了下自己的处境,最后同意了她说的话。
两人交谈了没一会儿,上官浅便快速的离开徵宫。
……
宫远徵坐在徵宫一处偏僻的庭院中,那儿有一颗极为高大的树木,那棵树木已有百年的光景,宫远徵少时最喜欢的就是在这儿玩。
他抱着自己的双膝,偷偷的在这儿哭泣,现在的他有些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份感情。
宫尚角远徵弟弟。
宫远徵将自己的脑袋埋的更深,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以往最喜欢听到的,现在最不喜欢。
宫尚角远徵,我们谈谈吧。
宫远徵我们有什么好交谈的。
他带着浓浓的鼻音,委屈的抱着自己,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之中。
宫尚角坐在他的身旁,将自己手中的外衣披在他的身上,温柔的将他裹住。
宫尚角对不住。
……
那夜宫尚角不知说了什么,宫远徵之后便默许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然而,他与桑榆之间却始终存在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疏离感。
每当他们的目光交汇时,宫远徵总会不由自主地避开视线。
他常常凝视着桑榆的背影,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有着无法言说的迷茫和不安。
桑榆就这样度过了九个月,她生下了一个男孩儿,然后坐了一个月的月子。
之后,她就发现,无锋的三个人都已经被揪出来。
她、上官浅,还有被宫子羽救出去的云为衫。
宫尚角他们布局,将自己的弱点透露给上官浅三人,让她们下山。
宫远徵想要告诉桑榆布的局,却被宫子羽二人给阻止了。
云为衫徵公子,桑榆乃是无锋的最高级,魉。不可轻信,等她们将结果带回来,再告诉她们也不迟。
他翻了个白眼,原本就不开心的情绪,听到这话直接就炸了起来。
宫远徵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来指使我。
宫尚角远徵!你冷静些,等她们回来,再告诉她吧。
宫远徵哥,阿榆对我……们怎么样,你的心中不清楚么?
倘若,阿榆知道了此事,决意离开呢。
宫尚角也知此事不妥,可是他没有办法做到去赌一个人的心。
就这样,看似完全不知他们计划的桑榆二人,下山去寻寒鸦柒。
寒鸦柒你们竟然一块儿出来了。
上官浅这是我们这次的情报,解药给我们吧。
她晃了晃手中的书信,然后伸出手装模作样的要解药。
见状,寒鸦柒也不生气,将药递给她们之后,便开始看信。
寒鸦柒这信中所说可是事实?
上官浅当然。
她与桑榆服下药,脸色不改,“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等一个时辰之后再回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