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桑榆悠悠转醒,她只感觉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麻的过于彻底。
宫远徵在她的腰部放了一个软枕,然后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桑榆阿徵,我的手有些麻。
她点了点自己的胳膊,嗯,也是麻的。
宫远徵拍了拍她没事的胳膊,然后又拿出一颗药丸放入她的口中。
桑榆怎么这么苦啊。
宫远徵药能不苦?
他无奈的又拿出一块儿糖来,将包裹住的纸打开。
宫远徵吃颗糖吧。
桑榆张嘴含,等到药味儿在嘴中消散后,她眯了眯眼睛。
他是第一个在自己吃完药后喂自己糖的,以前都是自己多喝些水缓和嘴中的苦味的。
宫远徵我给你准备了些药,以后每日吃一颗,就不会再中毒了。
桑榆苦么?
宫远徵听到这两个字不由得失笑,这小姑娘这么怕苦,他以后做的药都得带点儿甜的。
宫远徵没事,以后我给你做些甜的药丸。
桑榆真的可以么?
宫远徵当然可以,小娇气包。
桑榆不否认他说的话,她现在就是娇气,都死过一次了,再委屈自己有什么意思。
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所以她选择开心一些。
宫远徵我带你去湖边玩玩?
桑榆你抱我。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黏糊的抱着他的脖子。
宫远徵好。
他将人轻松地抱起,步伐沉稳的向湖边走去。
桑榆蹲下身子摸了摸微凉的水面,眸子微转,她坏心思的将手放在他的脸上。
冰凉的触感让宫远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抓住了那双作乱的小手,无奈的看着她。
宫远徵桑榆,你怎么这么坏啊。
桑榆嘿嘿。
宫远徵将她的脸捏到一起,然后看着嘟起来的嘴唇,轻轻地印了一下。
桑榆亮晶晶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然后踮起脚尖,用着模糊不清的声音说着。
桑榆再来一次。
温热的掌心挪到她的后脑勺处,宫远徵眷恋的摩挲着她的发丝,轻轻地落下了一吻。
桑榆弯着眼睛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张阴沉至极的死鱼脸。
桑榆好像是你哥来了啊。
宫远徵嗯?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宫尚角,然后脸瞬间爆红。
刚刚哥哥都看到了?
宫尚角淡漠的看着紧拥的两人,不着痕迹得蹙了蹙眉。
远徵弟弟与这位姑娘是否过于黏腻一些了,这要是成了婚还不得更加的黏糊。
宫远徵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宫尚角刚到不久。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那双狭长的眼眸不带任何一丝情绪。
宫远徵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宫尚角跟我去一趟执刃大殿,处理一些事物。
宫远徵去那儿干什么啊?
那儿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每次去都没什么好事。
宫尚角没什么大事,就是让你带着桑姑娘去画一幅画像。
宫远徵好吧。
宫远徵与桑榆走在宫尚角的身侧慢慢的向执刃大殿走去。
桑榆估摸着寒鸦柒应该能够帮自己把身份给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