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韵“宫远徴!”
宁姝韵没有过多思考,下意识的冲上前去将宫远徴扑倒在地,当过了致命一击。尽管如此,碎片还是划到了手臂,拉出一个血红的印子。
宫远徴有些懵,他还没从刚刚那一下反应过来。
面前的人在自己身上看来看去,眼眶湿润,不禁流出泪来。
宁姝韵“还好…没有伤及要害。”
她长舒一口气。
宁姝韵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一切都是下意识。下意识想保护他,不让他受伤。灯会那一日,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忍,她回来也庆幸,庆幸云为衫拦在了前面导致没刺杀成功。
宫远徵“姐姐…”
他语气颤抖,漏出一丝哭腔。
要不是刚刚宁姝韵把他推到,他现在可就不是像这般没什么事了,手上的伤隐隐作痛。
他拉过宁姝韵,抱在怀中。
双手不住的收紧。
想与她融为一体似的。
宫尚角跑了过来,有些诧异。
他瞥到了宫远徴鲜血直流的手臂,开口。
宫尚角“远徴,你手受伤了,去医馆。”
宫远徴松开宁姝韵,她的视线落到了伤口。
宁姝韵“我同你一起去。”
宫尚角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扎眼。
宫远徵“哥哥,粥有毒…”
宫远徴说完,便离开了。
宫尚角瞳孔猛缩,望向远处的上官浅。
宫远徵“姐姐…今日要是没有你,我恐怕就…”
宁姝韵“宫三先生莫要说胡话。”
听到这个称呼,宫远徴只感觉他们渐行渐远。
明明只是手臂受了伤,宫远徴却跟个断腿断手的一样,躺在床上。
宫远徵“姐姐连我的名字都不愿叫了吗。”
他启唇,眼眶湿润,语气甚至有些祈求的意味。
宁姝韵“徴公子,你我都是有家室之人,还望有些分寸。”
宁姝韵“徴公子先前就我一命,甚是感激。今日也算还了这一恩情。若徴公子觉得不够,可在提出一个要求。我尽我所能,必会满足。从此以后,你我,便再无瓜葛。”
宫远徴听她说的话,不禁觉得好笑。
宫远徵“再无瓜葛?宁姝韵,你想都别想。”
宁姝韵没有理他的话,起身就要走。宫远徴拽住了她的手臂,推到床上。伤口因剧烈拉扯,撕裂开来,流出鲜血。
这点疼对宫远徴并不算什么。
宁姝韵“你要干什么?!”
宫远徵“方才姐姐说可以满足我一个要求。那么现在,姐姐同我,双修。”
宫远徴将腿抵在宁姝韵两腿之间,俯下身,亲吻她的耳垂,蜻蜓点水般的吻落下,弄的宁姝韵浑身发痒。
宁姝韵“不…行…”
她推着宫远徴,但奈何力气悬殊太大。
宫远徴吻住她的唇瓣,细细的撕咬着。
宁姝韵见无法推开,发狠咬了一下,血腥味蔓延在口腔,宫远徴也渐渐松开。
宫远徵“姐姐咬我…”
他带这些委屈的语调。
宁姝韵“够了宫远徴。”
宫远徵“叫我就叫宫远徴?叫那个宫璟商却一口一个璟。姐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宫远徵“姐姐够了可我还没够呢。”
他解开宁姝韵的衣物,撕咬着她的唇瓣,手不安分的摸着。
“角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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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