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毒解了!快把灵芝给我!”
宫远徴顾不上一旁的宫尚角。对着雪童子说。
雪重子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抿了口茶。
雪重子“在这之前,我倒是想问你个问题。”
宫远徴有些疑惑。
雪重子“你可知,方才的毒是什么?”
宫远徴像是听到了个笑话。有点不解。
宫远徵“半月之蝇。”
他还是照着回答。
雪童子没有说话,而是笑了笑。随即,从袖里拿出一株雪灵芝。
宫远徴看着有些欣喜。立刻接过雪灵芝就往外走。
宫尚角对着雪童子行了个礼。
宫尚角“多谢。”
随即,也走了。
转过身去,宫远徴早已不见了身影。
雪重子“若真是半月之蝇,他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解药。”
雪重子“宫尚角,你不用抱有希望。”
宫尚角听到雪童子的声音愣了愣。脸上的笑脸一下子收起。
回应雪童子的只有沉默。他冷着脸,走出了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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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在羽宫里,心底一直不平。
他总感觉宁姝韵这张脸有些许熟悉。
他望向一旁兰夫人的画像。
宫子羽“为何她与我母亲,长得如此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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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徴到了徴宫,将灵芝磨成粉末。
宫远徵“心头血…”
宫远徴脱去上衣,裸露出胸腹。
一道伤疤赫然出现。
宫远徴拿出利器,一咬牙,刺进了心头。
他闷哼一声。
身体有些颤抖。
他把装着粉末的碗等在下面。血液悉数流进了碗里。
宫尚角站在门槛边,他没有进来,只是静静地看着。
他第一次见自己的弟弟为了一个女人着急成这般模样,更是第一次见到他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
只要他一句话,宫尚角必定会把宁姝韵为他妻。
但是现在。
他需要宁家。
宫尚角没有过多停留,转身走了。
宫远徴顾不上包扎好伤口,把药一口一口的喂进宁姝韵嘴里。
纯白的唇被鲜血染红,有了一丝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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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
宫远徴想起往常一样,过来喂宁姝韵。但日子久了,长期使用心头血,宫远徴的身体也有所下降。
宫远徵“姐姐。入春了。”
宫远徵“第一次见面时,房子虽然简陋。但里面布满桃花的香味。我只要你应是喜欢桃花。就给你摘了些过来。”
他像往日一样,与宁姝韵分享着外面发生的一切。一月以来,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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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
宫远徵“姐姐,等你醒来,我们就成婚吧。”
宫远徴细数着日子。两月到了。他面色微红,说出了这句话。
他喂完汤药,把碗放在一旁。
轻轻俯下身去,在宁姝韵的眉间落下一吻。
他起身,将碗送了出去。
床上的人嘴角动了动。
眼角划出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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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徴送完碗后,在路边摘了桃花。想看看宁姝韵的状况。
但是,他突然瞳孔猛缩。心脏跳动加快。手上的桃花砰的落地。
床上并没有人。被褥还被叠好放在一边。宫远徴急忙跑上前去,床上还有余温残留。应该是刚走。
宫远徵“姐姐…姐姐。”
他嘴里喃喃着,眼角不禁滑落了泪水,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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