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他拿出利器。
宋四的脸上露出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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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宫
宫远徴坐在宁姝韵床边,望着她出了神。
他轻轻抚摸着宁姝韵的脸。
宫远徵“姐姐…已经一个月了,为什么你还没有醒。”
宫远徵“害你的人我也帮你报了仇,我把她一片一片的削为人彘,喂给了狗。”
他说的漫不经心,好像一切不是他做的那般。
宫远徵“你能不能看我一眼。”
他说的有点卑微,甚至是哀求。
他缓缓靠近宁姝韵的脸,轻轻靠上了她的唇。
只是一下。
他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到了宁姝韵的唇边。
忽然,外院传来几声响动。他立刻警觉起来。
宫远徵“上官浅?”
来人正是上官浅。她手里拿了个什么东西。
上官浅“听闻宁姑娘出事到现在,我还不曾来探望过一次。只见得角公子时不时往这里跑。”
上官浅“我想来看看宁姑娘,没准这毒,我会解呢。”
宫远徵“我凭什么相信你?”
宫远徴拿出长剑,对准了上官浅。
上官浅“上官家精通医术,从事百年。我自幼就与父亲学医,自然是会懂点。”
宫远徴半信半疑,放下剑,让上官浅走了过来。
她坐到床边,想拿起宁姝韵的手。
宫远徵“你干什么?”
上官浅吓了一跳。
上官浅“自然是把脉。”
她觉得宫远徴有些莫名其妙。
她抓住了宁姝韵的手。没过多久,浅浅说了句。
上官浅“蔻丹。”
宫远徵“你说什么?”
上官浅边说边帮宁姝韵盖好被褥,站了起来。
上官浅“宁姑娘中的毒,是蔻丹。”
宫远徴若有所思。
上官浅“儿时,我父亲去乡下问诊,正好碰到了像宁姑娘一样的症状,这种毒素是多种混杂在一起。解药…”
宫远徴见她不说话,有些着急。
宫远徵“解药是什么?你说,只要你说我都能找到!”
上官浅“需要一株千年的雪灵芝,先行服用。然后再用心头血每个十日喂一次。两月之后,方能痊愈。”
宫远徴听完,渐渐低下了头。转头看向一旁昏迷不醒的宁姝韵。
下定决心似的冲出门外。
上官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看看一旁的宁姝韵。
上官浅“这就是你说的,住进徴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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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雪公子。”
宫远徴对着面前的人行了个礼。
雪重子“徴公子,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雪童子看着宫远徴这副急匆匆地模样,肯定就是有事相求。他倒了杯茶,让宫远徴坐下。
宫远徵“我有事相求,就不坐了。”
雪童子饶有趣味。
雪重子“哦?说说看。”
宫远徵“我想要一株,千年灵芝。”
雪童子微微一顿。
他向茶里放了个东西。
雪重子“把这杯茶喝了。”
宫远徵“我…。”
雪重子“喝了,我就能给你想要的东西。”
宫远徴大步走上前,一饮而尽。隐隐觉得这杯茶有些不对劲。
忽地,一阵钻心般的疼痛遍布全身。宫远徴有些受不了。跪了下来。
宫远徵“这是…半月之蝇?”
雪重子“三个时辰内你若能借此毒,我便把雪灵芝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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