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我们往宫门里送进了无数魑魅魍魉,一个活下来的都没有,希望这次不会又是无功而返。”
无锋内,几个人交谈着。
“如果顺利的话,新娘里的那个魑应该已经死了。”
一个人说着。
寒鸦肆脸色不禁一白。
“云为衫…死了?”
他是不会相信的。云为衫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
这么想,给自己心里加了道防线。
“寒鸦柒!事办得如何了?”
发令人叫道
寒鸦柒:“药铺老板和我们推测的一样,用看起来像服毒自尽的招式诈死。为了让他相信我们是真的要杀人灭口,我已经按计划用那柄专门打造的锋刃极薄的短剑扎进了药铺老板的胸口。看似致命,但实际上避开了要害,刀刃极薄,出血不多,不会伤及性命。药铺院落中也特意留下了他们的快马,我想,不出意外的话,他已经骑着马回到宫家报信了。”
“很好。”
看不到发令人的表情,但从语气里就能听出来他的欣赏。
寒鸦肆站在原地,盯着眼前屏风上一个个沉默的人影,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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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哥!哥!”
宫内到处透露着冷清与威严
宫子羽在殿内大声喧叫着。
他冲进宫唤羽的屋内,没见着宫唤羽,却见着了宫鸿羽。
“殿内喧哗,成何体统!”
嗓音低沉。
宫子羽立刻屏声
过了一会儿,宫唤羽才问到
“找他何事。”
宫子羽思前想后还是开了口
宫子羽“我回来的路上救下了一个身负重伤的前哨据点的人,他告诉我说……”
“说什么?快点说出来。”
宫鸿羽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宫子羽“新娘里,有个无锋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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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暗下来
四通八达的水系两岸,还有不少贩夫走卒,密织的河网停着各种各样载满货物的船只,上面堆满了布匹、水果、鲜花、蔬菜和肉食。与往日不同,此刻水面上还多了很多装扮着红绸彩灯的花舫,灯笼晃晃地飘荡着,灯笼下面坠着随风而动的绣幡。
宫门选婚,大喜之日,那些花舫都是新娘们的嫁船,由远及近纷纷驶来。
宁姝韵坐在船里,头上顶了个红盖头,她微微掀开,坐到船边,掀起帘子向外面看去。
这等繁华,是她没见过的
不是在深不见底的无锋,就是在深山老林中。她没有见过外面的景色。
她看见不远处站着个黑衣人,在桥上。
不知怎的,突然对上了他的眸子。
注意到他也看到自己后,慌乱的盖下帘子,坐到船中央。
船晃晃荡荡的,终是靠岸停了下来。
一位奴仆牵着她的手下船。
岸上是坚硬的石板,厚重,层阶递进,宁姝韵只能看见自己红色绣鞋的脚面,高高的台阶在她眼前延伸,一路往上,就是巍峨的宫家大门。
周围并没有敲锣打鼓声,跟她母亲说得大不相同。处处透露着不对劲。
排在队列前头的新娘上官浅站在原地四处张望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不妥。于是,她伸手掀起了盖头,那花穗子轻拂过她的脸,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潋滟面容出现,唇红齿白,玉质天成。只是很快,那如同娇艳花朵的面容就被恐惧的神色占满。
上官浅看着周围已经站满了披坚执锐的侍卫,数十把弓箭拉满了弦,箭头全部瞄准自己,箭头闪烁着暗绿色的光芒,一看就涂抹了剧毒。
宫子羽站在不远处的高台俯视着,远远听见弓弦拉动的声音以及女子凄厉的叫声。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年轻身影陆续倒下,包括宁姝韵。纷纷跌落在台阶上。宫子羽的眼睛被风吹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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