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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可以做决定的可能。
只是瞧着尉迟绒的一步一步靠近,铃铛作响,一声堪比一声清脆,云为衫寡不敌众,又yue了一大口鲜血出来,人更蜷缩。
明明只有渐近的距离,而后是在一阵风之后拉扯开,格外凛冽,格外针锋相对,格外焦灼不分,格外想要对方的命。
不,尉迟绒只是粲然笑着,像是把来人玩弄在互相之中,掌控牵引着对方的行为,穿过身侧,擦过脸颊,短剑落在肩头,棉帛撕裂的声响清晰,云为衫抬眸,瞧见了大朵大朵的红在那里绽放,热烈,愈演愈疯狂。
似是感知到了疼楚,手上捏停了铃铛,云为衫浅浅松乏出一口气来,提了内力缓了身上的不安。
是雾姬夫人。
尉迟绒依旧在笑,只是偏偏看了眼那伤口,是疼的,也是难过的“今日,我只是来羽宫谢雾姬夫人在徵公子及冠时送来的贺礼,并不知是说错或是做错了什么,竟然引的雾姬夫人对我动手”
茗雾姬语气冷的冻人,并没有因为尉迟绒的话而放软“是尉迟姑娘不忿云姑娘抢了你的执刃夫人之位动手,我只是护人心切,情急之下动了手”
尉迟绒想鼓掌,不是想,是真的鼓掌“滴水不漏,不愧是雾姬夫人,聪明”
茗雾姬提起短剑,防备状态“尉迟姑娘,羽宫徵宫向来水火不容,你想要说出去的那些话怕是根本不会有人相信,所以你好-”
尉迟绒烦躁躁的打断“好什么?好自为之么?雾姬夫人,是你伤我,我可没动手”
尉迟绒抬手指了指休息过来的云为衫“或者,你用法子引了云为衫的铃丝虫出来指正我人心坏死,或许大家还真会信了你护人心切的鬼话”
云为衫帮了腔调“你并非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武功皆在我们之上,尉迟姑娘,我们伤你,怎么都说不通”
说的当真有几分道理。
尉迟绒嘴角上扬的弧度加深,垂眸叹了口气,又自嘲冷哼了一声,再抬头对上两个人的视线,玩味十足,让人瞧不明白她到底预备怎么做?!
执手封了自己半边身子的穴位,拆了不知所谓的药粉直接一个仰头便送了下去,腾出来还可以动作的手,用了最大的力气,直接吸纳了雾姬夫人的短剑,没反应,没握住,震惊是瞧见那短剑已经一寸一寸的入了染过血的半边肩膀,再拔出,喷涌闷哼,落在了地上。
嘴角也蓄了血,一股一股的不停歇。
云为衫和茗雾姬完全楞在了原地,在准备有动作之时,好巧不巧,宫远徵带着人推门而进,一眼便定了如今的局面。
快步走过去,解了尉迟绒的穴道,又点了两下封了那还在孜孜不倦的血,横抱,要走。
不忘。
宫远徵格外盛气凌人“来人,拿下凶手”
定了罪,也定了性质。
是凶手。
杀人未遂。
根本没有辩驳的机会,人就被下人束缚了动作,直截了当的送了地牢,待宫子羽知晓想要救人出来之时。
尉迟绒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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