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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有预谋的。
礼貌的浅浅尝了一口之后就放下了,实在是不想再来第二口,咱就是说这个手艺,真的不适合再亲自动手了。
没熟。
金繁苦苦的一张脸吐了吐舌头“完全没熟”
宫子羽瘪了瘪嘴“姐,咱这个手段多少有点见不着光,就是说”
宫紫商并不认为自己有多么的不好“是小厨房说做好了我才端来的”
宫子羽“相信我,他们只是不想你再嚯嚯厨房了而已”
无从辩驳,也没什么可以辩驳的。
毕竟,深入浅出的探究之后,小厨房的人大概率就是出于这样的考虑。
毕竟,在她走之后他们那个劫后余生的叹气,她真的看见了。
只是刻意的不在意罢了。
既然如此,还是算了吧,把牛肉饼拿远一点,拽着宫子羽打算说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更多更多就是最近的八卦而已。
更深露重,不可贪凉。
尤其是在宫子羽不知道第几次拉扯了身上的狐毛大氅,试图把自己裹的更紧之后,金繁着实看不下去,提手督促了宫子羽和宫紫商两个人去内室,在小炉子中添了些炭火,那忽明忽暗的火光映衬在脸上,暖烘烘遍布全身,驱散寒气,妥帖舒服。
话里话外是角宫最近的动向并不是很明朗,大抵是在预谋什么事要做,毕竟宫远徵待在角宫的时间格外的长,以前也总是这样,明明有了尉迟绒之后是少了,如今又是多了,所以值得探究明白。
无果的,毕竟他们真的没有一点点可能去靠近角宫。
就很难啊~
不过,有另外一件事是很让宫紫商感兴趣的,似是尉迟绒和宫远徵吵了架,也不确定,但是他们轻易情意之时总是形影不离,而如今,已经接连数日没有了。
尉迟绒形单影只,被遇见之时,或是一个人待在小厨房的围炉前守着烤地瓜发呆出神,又或是在徵宫廊下置了个小桌子煮茶捻合欢糕,反正只有她自己。
没有宫远徵。
偶尔,上官浅还会试探的刺激上几句,按照以往,定会得到毫不例外的回怼,而这些时候,只有抬眸,抿唇笑,并没有其他了。
所以,他们确确实实是出了问题的。
宫紫商“所以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策反了尉迟姑娘”
宫子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所以凑过去“怎么策反?告诉她宫远徵不是好人?她能信?”
金繁“她不能”
非常恳切的回答,也很真实,就是眼前这两个人大概是直接忽略了他,所以格外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具体要怎么做。
忍无可忍。
金繁再度开口“尉迟姑娘到底是徵宫的人,无论如何,选的都会是宫远徵”
宫子羽“所以很难?”
宫紫商拍了拍宫子羽的手臂“我觉得我行,都是女生,聊天起来也不设防”
金繁摇了摇头“你不行”
宫紫商立刻贴过去“金繁,你是不是在担心我,我就知道”
宫子羽皱了皱眉“姐,你收敛一点”
金繁浅推“大小姐,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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