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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之外。
那瞬,三个人的动作齐刷刷的僵持在原地,似是刚才所有的怀疑都被强而有力的急迫,在这一刹那,云为衫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百口莫辩。
宫门侍卫-拱手“还请云姑娘挪步,尉迟姑娘吃了您的绿豆糕,如今上吐下泻,不得安宁”
嘶——
这症状,倒吸了一口凉气,熟悉的很,确实没有什么不去的理由,所以云为衫去了,宫紫商和金繁大抵是为了探寻到底发生了什么,紧随其后,不请自来。
徵宫。
内室榻上,尉迟绒无力的蜷缩着,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折腾,那股子热烈的灼烧感愈发清晰,纵是已经吐的没有什么东西,纵是真的空空如也,可她依旧难受的紧。
宫远徵忙着煮药,他自然知晓她是何毒因,只是循着好几碗药入了腹,只见尉迟绒吐的更猛,丝毫没有减退的趋势。
所以,云为衫一定用了别的东西。
在见到云为衫的那瞬,宫远徵手上的药就随意的丢弃,直直的过去,在金繁阻拦的前一秒牵制了云为衫也躲避不及的整个人。
宫远徵语气坏到不行“说,你到底在哪绿豆糕里加了什么?”
云为衫当真有些惶恐,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不是我,徵公子,那绿豆糕中只有苦瓜和桑葚,我刚才也食用过,如今并无不适”
宫紫商立刻站出来,扒拉来宫远徵“你放开云姑娘,这件事确实与她无关,我刚才亲眼瞧见她吃了,她现在活蹦乱跳的”
宫远徵是怒不可遏,推搡了宫紫商“你个蠢货,她是演给你们看的,金繁也吃了绿豆糕,他也上吐下泻,你还觉得是我冤枉了她?”
宫紫商幸好被金繁接住“这绿豆糕宫子羽也吃了,他如今也是平安无事”
宫远徵“你怎么知道宫子羽真的吃了,你可是瞧见了,还是你只是听着云为衫的一面之词,你被骗了,蠢货”
宫紫商也一并生了气“宫远徵,你!”
宫远徵气是没有少一点点的“宫紫商,你清醒一点”
似是比刚刚云为衫和金繁还要更为兵戎相见,似是所有的事情都在不准痕迹间指向了云为衫,金繁并未言语,毕竟他的确是受害者,多瞧一眼床榻上羸弱的尉迟绒,确实是这样的症状。
交过手,尉迟绒虽用的是清风派武功,修炼的确实极阳心法,与他一样。
至于宫子羽,诚如宫远徵所言,那只是来源于云为衫的道听途说,谁也未曾瞧见宫子羽真的吃了那糕点,所以,一切,还是云为衫。
云为衫确实有些恍惚,她当时只觉尉迟绒是喜欢那糕点,所以并未想起尉迟绒修炼的是什么,如今冷静下来,通顺的可以,她是极阳,所以,她说不出话。
连带着刚刚在金繁面前的据理力争,一并被推翻。
榻上,尉迟绒瞧着云为衫,不着痕迹的露了微笑,一切就应该是这样,她也该受受苦,要不然宫子羽的试炼太过于顺利,这般不好。
尉迟绒弱弱的出声“阿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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