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循着声响,立刻起身飞奔了过去,毫无意外的被张开手臂的人完全纳入了怀中。
顷刻而来的暖,让人贪恋。
尉迟绒软软糯糯“阿徵,你好暖”
宫远徵腾手出来敲了下脑袋“多久?”
尉迟绒吃痛的揉了揉,而后才有些心虚的避开了视线“片刻而已”
宫远徵握住了手“这般冷,你言不过片刻?”
尉迟绒更为颔首“阿徵莫要凶我”
宫远徵毫无预警,直接把人拦腰抱起“那便罚你”
嗯?
嗯?
尉迟绒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榻上了,身边是笑意深邃的宫远徵,正绕着她的青丝打圈,偶得拨弄一下鬓边的铃铛,再多一句:
宫远徵“阿绒,看着我”
或是——
宫远徵“阿绒,不许躲”
再是——
宫远徵“阿绒,与我一直在一起”
好吧,她全无招架之力,只得一一应下,虽本来她也未打算拒绝,揽上宫远徵的手逐逐收紧,似是怕失去,似是怕失而不得,似是珍惜万分,似是……似是所愿所求皆为所得。
她该感惜。
上天怜悯。
遇人皆良。
更是——
有命活着。
惦念尉迟绒的身子,并没有胡闹,久久,便起身,褪了大氅挂在一旁,落在桌前,随手捻了半块明显被咬过的合欢糕入口,随后掸点了渣渣,招了手让尉迟绒过来。
抵是怕再被叨叨反复,尉迟绒是披了兔毛的外衫,水蓝色,衣摆多了些白色的绒花点缀,与宫远徵坐在一处,平白无故的就是般配。
任凭谁瞧见,都是一句。
天赐良缘。
宫远徵从腰间的药囊之中取了块从未瞧见过的玉佩出来,显得过分郑重其事,落在了尉迟绒的手心,不知何意,未知所图,却仍旧是收裹,然后顺着,一并别再了自己的腰间,理了理那穗子,妥帖的甚。
宫远徵“这玉佩是我那未见几面的爹娘留给我的,我一直戴起,朗弟弟那年,我做了哥哥的弟弟,哥哥给我系了穗子,从此,我便将它藏了起来”
尉迟绒不解“为何要藏?”
宫远徵“重要之物不易得,我该分外珍惜”
尉迟绒点了点头“阿徵可舍得?”
宫远徵换了拉着尉迟绒的手“尉迟绒,你应了我,便是会永远不背叛我”
尉迟绒凑上去吻了吻嘴角“自是长久”
宫远徵“你可该也送我些什么?”
尉迟绒故作不知何意“做什么?”
宫远徵已经有些嗔怒在脸上“你喜欢我是欺我!”
尉迟绒立刻哄“全然真心”
那便送东西。
是定情。
伸了手,尉迟绒起身去了自己的小卧房,良久才回来,也显得有些不做笑话,将带来之物交给了宫远徵,是交付了自己所有的真心。
纵是会惊涛骇浪,她也心甘情愿。
只要是宫远徵,前路是什么,是否光明,都是自己所选。
没有后路。
尉迟绒“这是我所有的记忆力唯一从头到尾都属于我的东西”
宫远徵“同心锁”
在眼前晃晃,那细细碎碎的声响虽不及铃铛清脆,此刻落在耳中,却也觉得好听。
宫远徵“以后,便是我的”
是东西,也是人。
——
——
作者作者“宝贝们,打卡点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