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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之时,已是接近了午膳,意外之喜,宫远徵也在身边。
被裹紧的自己,动作放轻,抽离了手出来,顺着宫远徵的额到眉峰到鼻翼再到唇,停滞,摸索了轮廓,轻轻叹了一口气出来。
还在睡着的人也跟着睁开了眼睛。
宫远徵“阿绒在叹什么气?”
尉迟绒有些惊,对上视线“自古言语,薄唇多薄情,阿徵这唇~”
故作犹豫不决,惹了宫远徵的兴致,手上默默把拥抱的力道加重,被双手挡在胸前,不再近,也躲不开远,堪堪的要别过脸去,却在前一瞬,掠夺了所有的呼吸。
好软~
触觉上的第一感知,而后是渐浓渐浓化散开来的香气,手不由自主顺着的游移,在有接下来的进一步动作之时,听见了嘤咛,放开了人。
尉迟绒嗔怪的推了推“阿徵,我真的累~”
宫远徵手指剐蹭了尉迟绒的鼻翼“习武之人,不该是这般孱弱的力气”
尉迟绒脑袋在怀中蹭了蹭“我到底一介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昨夜本就是羸弱之时,阿徵趁虚而入,如今还教训我缺乏锻炼,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宫远徵又是一下剐蹭“撒娇给我看”
尉迟绒完完全全的不扭捏“阿徵~,你疼疼我~”
说的有多轻松自在,此刻耳后根红的就有多娇艳欲滴,当真像是秋收的果子,让人垂涎。
没忍住,上嘴咬了耳垂。
而后,天旋地转,落了下峰,动作再次被牵制,吻密密麻麻,丝毫不透出一点点风,平静之时,似是那斑驳红梅之上又开了新的一簇接着一簇,白皙,更显欲罢不能的可以。
不能继续。
早膳之时,宫尚角就派人来寻,破晓刚刚睡过去,自然起不来,便寻了个听上去并没有什么错处的熬夜制药的借口,打发了人,虽觉得宫尚角是新的,可若是午膳再不去,当真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不打自招。
念此,宫远徵活动了下身子,较之之前更为爽朗的感觉,沐浴白汤,又着了件白蓝相间的绒装,脖颈之处的那圈毛绒绒映衬着年纪,到底也没有失了稚嫩之气,没有及冠的年纪,纵是只差不过十日。
宫远徵手上麻利的编着头发“我吩咐人把午膳松开,你身子舒服了再起来”
尉迟绒起了上半身,招了招手“阿徵,我来”
宫远徵“我可以”
虽说,人却是动作的,执了剩下未绑上去的铃铛,落在尉迟绒的手中,人也落在榻上,青丝绕在尉迟绒的指尖,纷飞缭绕,如鱼得水,不过几瞬,顺而规整,稍稍拨弄,泠泠作响,甚是觉得欢愉~
没忍住多拨弄两下,喜爱极了这清脆声响。
宫远徵“用过午膳就把桌上煮着的汤药喝了,有助于恢复气力”
尉迟绒一瞬便又红了脸“阿徵,快走,尚角哥哥要来催了”
宫远徵捏了捏脸颊“早上来过,说你赖床,哥哥宠你便没有追究”
尉迟绒好气好气“明明是你的错,阿徵,你冤枉我,还在尚角哥哥面前胡说”
宫远徵“无碍,哥哥不会介意”
尉迟绒脸更红了,推着人“快走快走~”
笑着,起了身,离开,去了角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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