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零猛地睁开双眼,被褥随着她的动作滑了下去。
“姑娘醒了,便将这碗药喝了吧。”
月零转头看去,便见一身形极为欣长的男子端着药走了进来。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我这衣衫……”
月零面露感激,想起身上明显是男子的衣衫,话音不由的顿住了。
“抱歉,未经姑娘许可,在下擅自换了姑娘衣裙我……若是姑娘不嫌弃,在下定会负责到底。”
眼前的男子,一身白衣,腰间系着一块同色玉佩,面若冠玉,说到最后时耳尖微红。
“江湖中人,自是不拘小节。公子救我性命,哪能让公子受了委屈。”月零十分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一手接过男子手中的药仰头喝了下去。
“姑娘不愿也是,清安本就两袖空空,唯有一手医术勉强拿出手,姑娘若嫁于清安怕是会委屈了姑娘。”
听着他落寞自嘲的话语,月零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只能安慰他说:“公子不必妄自菲薄,我早已嫁人,虽然夫君离逝但婆母对我极好。”
沈清安一怔,狭长的眸子充满了疑惑:“可姑娘明明……”
月零嘴角一抽,这玩意还能把脉看的出来的吗?
月零连忙说道:
“公子,我该回去了。”
“姑娘,等等……”
沈清安望着她消失的身影还没来得及说,这里面他设有迷阵,没有他的带领下她根本走不出去。
……
竹林之外,一袭青衣的寒鸦柒面色阴冷的看着挡住他的人。
“寒鸦肆,你怎么会在这里?”
“首领有事找你。”
“最好是首领找我,不然……”
寒鸦柒深深地看了一眼他身后,只好放弃的走了。
半晌
月零放弃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走了半天也没走出这个地方,可真邪门。
想起那个叫清安的白衣男子,月零只好原路返回问问他怎么出去。
竹屋内
沈清安泡好了一壶清茶,静静地等待着,直到她听到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才轻轻地扬起了唇角。
“姑娘回来了?”
月零听到他的话,没好气地说道:“你早就知道我出不去,又何必戏弄于我。”
“清安明明就有叫住姑娘,可姑娘见我犹如豺狼虎豹般,怎么喊都不停。”沈清安一脸委屈,怎么能说他是在戏弄她呢。
月零一噎,她充而不闻的原因,自然是怕这公子又说出什么,谁知道看似小小简陋的竹屋竟然隐藏着阵法。
她随即皮笑肉不笑的道:“公子怎会如豺狼虎豹,光公子这一身气度不凡,相貌俊美,不知道是多少姑娘家想嫁的如意郎君。”
“也包括姑娘吗?”
月零没有说话,拿起桌面上的茶浅抿了一口。
“其实姑娘身上蛊毒并未解,昨夜将你捡回来时也只是暂时压制住。”
沈清安没有再次继续那个话题,反而说起了她身上的蛊。
月零垂眸,轻笑问道:
“不知公子可能解?”
沈清安不知道想起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这才说道:“此乃苗疆情蛊,传说养这蛊的人是为了困住自己心爱之人。但他心爱的人另有所属,每每蛊毒发作之时,便如同春药般。只等蛊毒完全渗入体内,便会无可自拔的爱上下蛊之人。”
沈清安说完,看向一脸沉思的月零。
“真的无解吗?”月零不死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