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收到执刃少主身亡的消息连夜赶了回来。
“别动,你叫什么名字?”
宫远徵看着眼前一身素衣的女人,面孔陌生大晚上的还孤身一人提着一盏灯跑来徵宫。
若说她没有目的,谁会信?
上官浅如同受惊的兔子,一双水眸中含着泪意。
“上官浅。”
宫远徵并没有被女人可怜的模样所迷惑,八九不离十的猜出了她的身份。
“你不该来这里的。”
上官浅眨了眨眼,望了一眼站在不远处那红衫女子的身影。红唇微张:“你应该是宫远徵公子吧,在我看来,现在的执刃宫子羽根本不配。”
听到上官浅的一番言论,宫远徵顿时来了兴趣。
“哦?那你觉得谁最配那个位置?”
“自然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你很了解我吗?”低沉的声音从宫远徵身后传来
宫尚角踏步而出,光是那副冷冷的眉眼就令人生畏。
“自然是了解一些,毕竟我喜欢宫二先生。”
上官浅嘴角微勾,十分直白表明。
“可惜了。”站在后面的月零本想瞧一出戏,哪知这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这位姐姐,什么可惜了?”上官浅目露疑色
月零低低一笑:“不可以哦,妹妹。”
上官浅觉着这话又点耳熟,又问:“为什么?”
“因为……他是姐姐的人。”
月零走到宫尚角的面前拽起他胸前的衣领,绯红的唇印了上去。
宫尚角配合的低下头,眼中含笑。
宫远徵牙痒痒的看着这一幕,将所有的怒火对准一脸呆住的上官浅。
“一点眼色都没有,打哪来就打哪回去。”
上官浅收敛住神色,强撑着说了句:“宫二先生我不会放弃的。”便走了
“人都走了,还亲。”宫远徵酸溜溜的说道
月零与宫尚角对视一笑,都是无奈的摇摇头。
“阿徵,既然阿角回来了,我明日便要去后山一趟。”
宫远徵撇了撇嘴,“知道了,知道了。”
……
翌日一早
月零交代好后,迈入了后山。
后山不同于前山,这里光是景色就不一样。
皑皑白雪,银装素裹。
月零内力浑厚,不惧这点寒气。
“舍得回来了?”
月零笑道:
“有人寻我,自然就回来了。”
“当初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瞒着所有人跑去了前山,一走就是七年。”
听到他似是数落的语气,月零摸了摸鼻子走近他的身旁。
“雪哥哥,就算是变成了孩童模样,这张嘴啊还是不饶我。”
雪重子递给她一杯暖茶,睨了她一眼。“这次找你来是有事跟你商量。”
月零顺势坐下,手捧着茶嘟囔着:“你个周扒皮,又想让我免费干活。”
“嗯?”雪重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本想说等你干完,可以从我这寒潭中捞一株雪莲。可是看某人似乎不大情愿啊。”
“她不愿意我愿意啊,雪哥哥你说是真的给我一株雪莲吗?”月零打起马虎眼,杵着脸一脸认真的问。
“自然是真。”
“成交。”怕他后悔,月零连忙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