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血水一盆盆从房间里端出来,都担心万分。
宫紫商是最后赶到的,她焦急不安在门外等着。
宫紫商哎呀,死鱼脸怎么受这么重的伤啊
宫紫商在院中走来走去,她也顾不得和上官浅的仇怨,一心担忧着宫尚角的伤势。
宫子羽姐,别担心,有月公子在不会有事的
宫子羽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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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的忍耐力极强,拔出飞镖的时候也一声不吭。后来月公子将毒逼出来,他疼得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硬是忍着疼痛不吭声。
月公子处理好伤口后,洒上了有助于消炎镇痛的伤药。
月公子上官姑娘,他叫你进去
月公子走出来,清冷的对上官浅说。
上官浅月公子辛苦了
月公子为了宫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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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推门,看见宫尚角虚弱的躺在床上。
宫尚角过来,坐在这
宫尚角示意她来自己的床沿。
上官浅还疼吗
她语气软软的,像只猫,抓着他的心。
宫尚角不疼
上官浅坐在他的身旁,手掌攀上了他的肩,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他,可还是不小心触碰到了伤口。
宫尚角啊….疼….
月公子在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怕疼。
上官浅蹙着眉。
上官浅角公子原来也是个嘴硬的人
宫尚角嘴硬的人心软,我这颗心只为你软
他的眼像天上的星河,五官的轮廓,在烛火的勾勒下,泛着清冷的光。可是这样的人却说出了哄女孩子家的话,上官浅一时适应不过来。
上官浅那远徵弟弟呢
宫尚角他…他与你不同
宫远徵于他而言是亲情,是最重要的弟弟,而上官浅于他而言,是恋慕,是动心。
心情是复杂的,宫尚角竟然将她和宫远徵相提并论,那么在他心里,是不是真的有她的位置,上官浅不由自主的去想。
宫尚角见她低着头,便拉过她的手。
上官浅不想让自己再次沦陷。
上官浅公子很虚弱,还是早些休息吧
看着她转身离开,宫尚角的心突然疼了一下,他想起四年前最后一次看见她的脸,是放她走的那天,密室门口,她没做停留,也没有回头。
宫尚角我心悦于你,可四年前夹着猜忌和怀疑,你走后我才明白自己爱你入骨
受伤的时候,他曾想过如果自己死了,那上官浅怎么办,安儿怎么办,他还未曾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他还要同她一起看安儿长大。
路上昏迷的时候,他做了一个梦,梦到四年前他叫住了她,帮她杀掉了点竹,他们不用分开四年之久……
宫尚角浅浅
他喊着她的名字,像那日她困在梦魇中一样。
在烛光中,她缓缓的回了身,她转身回头望着他。
宫尚角留下来
不是命令的口吻,而是恳求的语气。
别走了,留下来陪着他,好吗?这是他难以言语的温存,是他说不出的情话。
上官浅角公子要留我?
上官浅的思绪很乱,她一直告诉自己宫尚角珍惜宫门的所有人,唯独不会珍惜她。为什么他要说这些话,为什么又要骗自己沉沦。
宫尚角是,我要你留下来
他的眼神像真挚而深情。
上官浅嗯
她轻声应和,低垂的眼眸里泛着清冷的光,好似水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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