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这一次无锋既然拍了杀手前来,想必是有什么大的动作。既然如此,那么确实不能够坐以待毙了。”
执刃:“敌人在暗,我在明。想要摧毁无锋还是不易啊。”
念回:“这么多年无锋都在致力于想要毁了宫门,宫门就在这跑也跑不了,可是无锋不同。我们不知这无锋在何处,也不知这无锋的背后真正之人是谁,既然如此那么便引蛇上钩就是了。”
念回:“父亲,不知道整个宫门中还有没有其他的无锋杀手,还望小心。这两人反水一事今日只有在场的人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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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迈着步伐自信的朝着绣楼走去,看着灯火通明的绣楼,脸上带着笑意。
随后身后一双手,大力的将其拽回去了。
被宫尚角拉了回来,宫远徵委屈的问:“哥,你干什么?”
“你不要命了。”
宫尚角呵斥出声。
泛着寒光的丝线,不易察觉。
刚刚的宫远徵再往前一下,脖子和自己的身体就分家了。
绣楼之所以成为绣楼是因为整个绣楼内外都设有寒冰丝线。
寒冰丝线锐利无比,变幻莫测,更是随即变幻。
除了念回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变幻了。
昨日还来绣楼的宫远徵,未曾料到今日这阵法就变了。
“姐姐,居然又调整了阵法。”
宫尚角没有回答,目光却是极为温柔的注视着绣楼中的身影。
窗户紧闭,从灯光的影子可以看到念回正坐在窗前。
接着,窗户被打开。
宫紫商的半个身子探了出来:“宫二,宫三,你们两个进来吧。”
她刚喊完,丝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宫远徵乖乖的跟在宫尚角的身后,本来还开开心心的,待见到绣楼中宫子羽也在,脸就垮了下来:“宫子羽,你怎么也在这啊?”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
宫子羽也是毫不示弱。
两人一个梗着脖子,一个瞪着自己的眼睛。
宫尚角的目光自打进来之后,便注视着 念回。
隐忍而克制。
隐藏在背后的手,却是紧握着。
念回见此,笑着道:“你们两个是兄弟,何以每次见面都是如同斗鸡一样。”
宫远徵一笑,蹲在了念回的身侧,仰着头,撒娇道:“姐姐,你外面的丝线差一点就弄伤我了,要不是哥哥拽住了我,我就没命了。”
宫紫商:“宫远徵,你还真是两幅面孔啊。你都多大了不长记性啊,这绣楼外都是机关,你都来了八百次了还是不长记性。”
宫远徵:“我、”
宫子羽:“他那哪里是不长记性,明明就是在卖乖。”
宫远徵冷哼一声:“要你管。”转头看着念回:“姐姐肯定不会让我有事的。”
念回从腰间拿出糖果,拿起宫远徵的手,放在了其手心之上:“去吃糖吧。”
顺势摸摸毛,本来还炸毛的宫远徵瞬间乖乖的了。
还是很好哄的。
宫远徵打开一颗放在了嘴里,笑弯了眼睛:“真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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