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一片混乱,上官浅靠近云为衫,本能地与她转成背对背,抬起袖子掩住口鼻。
云为衫放下遮挡口鼻的手,将上官浅的手按了下来,上官浅随即明白她的意思。
上官浅和云为衫呛入毒烟,剧烈咳嗽起来,很快她们便倒在地上。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一片白茫茫的烟雾遮挡了。
宫子羽“糟了。”进入浓烟,摸索着寻找管乐弦的身影。
金繁追着宫子羽:“执刃!”
宫远徵冷笑了一声:“蠢。”转身离开:“乐弦姐姐小心些。”
宫子羽在柱子后面找到了管乐弦:“小妹,你没事吧?”
管乐弦“没事,刚刚远徵弟弟给我吃了一颗药丸。”
金繁跟上了宫子羽跟他相背而立,警惕周围的动静。
宫尚角将三位长老护在身后,一掌击出内力翻涌,白色浓烟瞬间从大门口涌出,殿内的烟雾散去。
宫尚角身后,三个长老安然无恙。
众人追出殿外,只见贾管事趴在殿外一动不动,后背上是三枚发亮的暗器,他嘴唇发紫,眼睛瞪大,看着像是死了。
殿门外,贾管事的尸体旁边,宫远徵安静站立。
宫子羽怒目而视:“宫远徵!”
宫远徵淡然地耸耸肩:“我怕他逃跑。”
他善暗器,出手快、狠、准,贾管事难逃一死。
宫子羽“我就是趁乱下毒手,想死无对证,是不是!”
宫远徵“宫子羽,你好歹也是宫门的人,说出来这种话也不怕让人笑话。我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宫子羽“一面之词。”
宫远徵“你把尸体送去医馆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宫子羽“我自然会验。但真相出来之前,你脱不了干系。”
宫远徵“他刚刚畏罪而逃,还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吗?”
宫尚角“既然现在宫远徵的嫌疑最大,那便先将他收押了吧……”
宫远徵难以置信的看向宫尚角:“哥……”
管乐弦“远徵弟弟,尚角哥哥也是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们都相信你。只是兹事体大,还是得小心为好。知道你心里委屈,不然等你出来,我同尚角哥哥一道去接你,再给你做些点心吃?”
宫远徵“好。”
宫子羽“小妹……”
宫尚角转而向三位长老行礼:“后面还请三长老派出黄玉侍卫进行调查,若真能证实是宫远徵所为,必不轻饶。”又看向因为管乐弦的承诺而开心了的宫远徵,为他撑腰:“但如果查明,有人设计陷害远徵弟弟,或者严刑逼供甚至用毒迫害,那我必定让他拿命来偿,无论是谁。”
宫尚角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对宫子羽的威胁和警告。
宫远徵“哥,听你的。”
宫尚角“金繁,押下去。”
金繁“是。”
宫远徵挣脱金繁的手:“放开!”傲慢地说:“地牢的路我认识,我自己走。”眼里满是挑衅的看向宫子羽:“哦,对了,你需要什么药,我派人给你送过来。”
宫远徵去了地牢,贾管事畏罪自杀,夜也深了,长老们都散去了,宫尚角看向管乐弦。
宫子羽“小妹,你先回羽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