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微微一愣,自然的转移话题。
上官浅“姐姐,你猜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花落容并不是很想理她,她不喜欢这个称呼,特别是…无锋的人。
果然,下一秒他们便打了起来,花落容将上官浅往身后拉,摸向腰间的暗器。
上官浅注意到她的动作,眼睛睁的很大。
上官浅“姐姐,别冒险啊”
花落容微微勾唇,倒数三声,将银针刺入了自己肩膀上,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上官浅心里暗骂她蠢,切换了情绪,脸颊挂着泪。
一旁的宫子羽与宫远徽也顾不上继续打了,松手之际一位新娘假意害怕冲上去掐住了宫子羽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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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容醒后便见宫远徵在一旁熬药,繁重的婚夫已经换了下来,她脸色有些苍白,添了几分破碎美。
宫远徵“醒了?真是废物,这都能受伤”
花落容撑起身子看他,似是有些疑惑。
花落容“我的伤很严重吗,劳烦远徽公子亲自熬药”
宫远徵没理她,继续熬着药。
花落容想要下床,我膀传来剧烈的疼,她一个没站稳摔在了他身上。
宫远徵“你…”
宫远徽呆呆的看着她,反应过来后冷哼一声,别过了头。
花落容面带歉意缓缓起身,又跌了回去。
宫远徵“你…不知廉耻”
花落容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抬头望他。
宫远徵被这么一看,不说话了。
花落容“我没力气…”
花落容轻咳了两声,有些委屈。
宫远徵“你这几天别下床,不然又像这样跌别人身上”
宫远徵咬牙切齿的将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
花落容“那…选亲大典怎么办”
宫远徵瞪了她一眼,手里的药草快要被捏烂了。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嫁给执刃?”
花落容低头想了想,往床沿边挪了挪。
花落容“我想嫁入宫门,不是执刃也没关系”
她低头思索了片刻,补充到。
花落容“你也可以”
宫远徵耳根有些红,脸上依旧是那副看不起任何人的神态。
花落容见他不说话了,也不再逗他,要学会,点到为止。
宫远徵“姐姐,药好了”
花落容对于他突如其来的称呼有些奇怪,大概是什么小朋友的恶作剧吧。
她看了一眼那药,乌漆麻黑的,一看就很苦。
在无锋调理身子这么久,她现在一看到药就反胃。
宫远徵“怕我下毒?”
花落容疑惑的看着他,语气轻飘飘的。
花落容“不喝,苦”
着既然是花落容自己下的毒,又怎么会不知道解毒方法呢,至于这药,她是是真不想喝。
宫远徵被她这番话气笑了,满脸不爽的去外面拿蜜饯。
待他走远后,花落容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房间。
没过多久,宫远徵便回来了。
花落容“远徵公子走得可真快”
花落容宫远徵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将蜜饯扔给她。
宫远徵“我半路碰见了那个什么上官浅,正巧她有蜜饯”
花落容微微皱眉,“正巧”?她为什么会有随身带蜜饯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