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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又不会是执刃!”
上官浅“在徵公子心里,辞公子当不得这执刃吗?”
上官浅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秀眉微蹙,一派纯良,满眼无辜。
宫远徵“你懂什么,哥哥在我心里自是最好的。”
宫远徵“我!你别乱说话!”
上官浅不易察觉的一笑,缓缓开口。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做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宫远徵的刀突然放下了,桀骜少年的嘴角若有似无地勾起一抹弧度。
宫远徵“继续说。”
上官浅“辞公子无心执刃之位,而在他心里只有角公子才配得上那位子。”
上官浅“我呢——”
上官浅“自然是和辞公子心意相通的。”
宫远徵握着刀的手紧了紧,有几分要再举起刀的样子。
宫远徵“哼!谁和你心意相通啊——”
他就知道这女子嘴里说不得几句他爱听的。
然而,她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充满磁性但是极度冰冷的声音。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宫尚角“又或者——你很了解阿辞吗?”
上官浅转过身,便对上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瞳,宫尚角冷若刀锋的面容凉薄而淡漠,浑身黑袍,散发着夜凉如水的气息。
——
那声音把她带得远了,让她恍惚想起云为衫问她的话——
云为衫“你的目标不是执刃?”
上官浅“我的目标比执刃难对付多了。”
云为衫“你的目标是宫辞角?”
上官浅“不,是宫尚角。”
我永远都不会伤害,宫辞角……
云为衫“那宫辞角……”
上官浅“你不准动他。”
上官浅语气冰冷,眼含威胁。
云为衫勾唇一笑,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不甚在意地说道。
云为衫(笑)“谁会不喜欢宫辞角呢?”
——
“上官姑娘,又见面了。”
又是一道声音传来,语气带着些许肆意。
不同于往常,此时的宫辞角为佩戴抹额,如墨的长发仅以一白玉簪子半束半散,以及白衣胜雪,不加他饰,却比及平时深沉的玄黑色更添几分肆意潇洒和少年气。
只道是,
不是逢人苦誉君,亦狂亦侠亦温文。
除去君身三尺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上官浅看着眼前的男子,感受到胸口剧烈地跳动着,心脏几乎快要跳到喉咙口。
她很快回过神来,双手合拢,侧身半蹲着,恭恭敬敬地行礼,双手有意无意地触到了腰上悬挂的那枚玉佩,轻轻一晃。
宫辞角和宫尚角都注意到了那枚玉佩。
宫尚角眼眸闪过一抹深思,没有言语。
哥哥的玉佩……
宫辞角认出了那玉佩,也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宫尚角。
上官浅“角宫子,辞公子。”
宫辞角“上官姑娘可是身体又有何不适?”
上官浅“嗯,今日号完脉,小女想找大夫开些药方调养下身子。”
上官浅“只是未曾看到医者。”
宫辞角(笑)“姑娘明日再来吧。”
宫辞角“今日得是白来一场了。”
宫辞角“夜深了,姑娘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上官浅“这…那小女就先告辞了。”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