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外衣拖在一边,上官浅慢条斯理地走进药泉,却并未靠近宫尚角。
是宫尚角,一步步朝着药泉中央,朝着上官浅走去。
宫尚角“我帮你摘下发带。”
宫尚角的眼神流转,温柔地落在上官浅身上。
肤如白脂,身材丰盈。
药泉温暖,身心愉悦。
再晃眼,二人已坐在桌边,烟云缭绕。热茶入喉,黑色里衣,与粉色外衣。
上官浅“这衣服是公子挑的。”
上官浅“我很喜欢。”
上官浅现在穿着的,便是宫尚角在上官浅从牢里出来后送的衣服。
可宫尚角弯着眉眼,笑意盎然。
宫尚角“我没在看衣服。”
上官浅“公子,助我杀了点竹。”
上官浅“我愿倾尽所有,作为回报。”
上官浅靠在宫尚角脚边,宫尚角的手轻轻地放在上官浅背上。
宫尚角本想说,上官浅还有什么。却晃神想起宫惊角的话。他只张了张嘴,语气默然。
宫尚角“你不是商品,不必用你自己下赌。我愿意帮你,不需要回报。”
上官浅愣了愣,只神情恍然。
上官浅“公子,你变了好多。”
宫尚角抿着唇,想起宫惊角的话。
宫尚角“不能与爱的人心生嫌隙。”
宫尚角“只要你需要我,我就在。”
墨池里的杜鹃挣扎着突破墨色,肆意生长出一片艳色。
爱意也在灰暗克制中挣扎着生长。
第二关试炼结束,却也引起种种蛛丝马迹。
云雀作为无锋的刺客,潜入宫门,为取百草萃。却被宫远徵发现,当时月公子潜入前山,正巧碰上昏厥的云雀。
云雀作为药人,被月公子带回了后山。一来二去,情意绵绵。可无锋刺客有半月之蝇牵制,任务只能成功,失败既死。
云雀以假死骗取无锋信任,却在第三天,尸骨无存,世间再无云雀。
这会儿宫远徵去羽宫找宫子羽对峙,却被金繁拦住。宫远徵不敌金繁,响箭发出,是以求助。
宫远徵被藏起来,也被点穴,全身发软,更发不出任何动静。
风宫,几人正在描绘图文。
宫惊角“是阿远的响箭!”
宫惊角“在羽宫!”
宫尚角“让开!“
侍卫不敢拦宫尚角,只好侧身相让。可屋里没有任何宫远徵的身影,月公子金繁宫紫商、宫子羽与云为衫,五人就坐在那儿。
宫尚角“宫远徵在哪?”
宫尚角“他的响箭,在这儿。”
几人僵持不下,宫尚角正要离开,一股隐约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衣柜被打开,只见宫远徵被藏在了衣柜里,血染舌尖,可怜又娇嫩。
宫尚角“把他穴解开!如果数到三,宫远徵还没有站起来,我敢保证,天亮之前,羽宫没有一片瓦安然无恙。”
宫尚角“一……”
宫尚角“二……”
云为衫淡淡然解开宫远徵的穴位,却被宫尚角紧紧盯着。
宫尚角“清风派?你是无锋?”
宫远徵舔着舌尖站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云为衫,手也摸向了暗器囊袋。
宫惊角“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