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花长老只将大局稳住,众人回房休息。
不知何时,外面的雪已经在飞舞,晨起,雪还未停止。
宫墨徵一早梳洗好,推开门,寒风席卷着雪花飘进屋门。
她迎着雪花眯了眯眼,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但长开手掌后,却什么都没有。
练练面上的神色,她白色的风下握着暖炉,走向昨日的羽宫。
纵然她身在徵宫,但执刃生前对宫尚角,乃至她,都是很不错的,昨天未曾好好给他上香,不合礼数。
或许早间众人休息,执刃的遗体就这样摆在羽宫大厅,除了两个侍从外,也无他人。
她放下手炉,拿起燃香,好好行了一礼,伤感沉思间,身后传来说话声。
“阿墨”
宫墨徵回过身去,是宫子羽....,宫子羽问。
“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
她轻轻俯身,按照规矩对着宫子羽行了执刃礼。
“只是,如你已是执刃,这样称呼不太合适”
宫子羽沉沉眼眸,看向她,面上的伤感仿佛溢出,只叫人觉得心疼。
但她不会,见雾姬夫人走进厅内,她客气的问了句好,便同二人告别,回到徵宫。
…………
“你去哪了~”
方走回徵宫,宫远徵就跑了过来,握住她的手,询问她去哪了。
“一早上就没看见你”
“我出去走了会.”
知道他不喜欢宫子羽,宫墨徵故意没说见了宫子羽,只撒了个小谎蒙混过去。
宫远徵“哥哥来信,说今日晚间之前就会回来了”
宫墨徵“这么快...”
可只,宫尚角本奉命完成任务,但只不过是两日,宫门内就发生这么大的慌乱。
听他人说,宫子羽顺位成了执刃,一时他震然不已,晚间时归来,是马的极限!不是他的!
.......
临近晚间时,雪终于停了,徵宫内的人忙着扫雪。
院子角落里,那颗雪松上落了好多的雪,看起来比那银杏还要美上几分。
记忆中,雪宫中一处种满了好看的雪松,尤其是冬季,雪最大的时候,哪里仿佛成为了精灵的乐园。
看向宫远徵的房间,房门处的雪已经被清理出一条路,他出去了?
宫墨徵唤来扫雪的侍女,得知雪停,他便出去了,好似是去了医馆,她思索一番,也去了医馆。
雪沿着屋檐华中水滴落在石砖上,来到医馆门口,就听里边有人说着什么。
走进一瞧,里边人倒是不少。
宫墨徵“你们在做什么?”
闻言,众人皆看向她,金繁后退两步,为她让开门口进去的路,并同她微微低头。
她这才走到了宫远徵身旁。
靠近,她自然察觉出来,宫子羽和宫远徵的面色都不太好,宫远徵面上更是半点笑容的都没有。
不用他人说,看场面,她也猜到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宫子羽还真是。
这么急心来逼问宫远徵吗?她心中暗暗叹气。
宫墨徵“执刃大人来此可是调查百草萃的?”
她话问向宫子羽,宫子羽点头承认。
宫墨徵“那执刃大人可有查到什么?”
屋内鸦雀无声,唯独宫远徵,脸上带上了些讥讽的笑。
宫远徵“这百草萃虽然由我调制,但分到各宫都是有下人伺候使用”
宫远徵“执刃大人有空在此无凭无据问我,不如回去好好调查一下羽宫的下人!”
宫远徵“也许会有惊喜呢?”
他面色虽不好,却还是漏出一副傲然的表情说完这些话,现在,轮到宫子羽神色不好了。
宫子羽压下心头的怒气,目光落在宫远徵身上,语气不好的反说。
宫子羽“羽宫的下人,我自然会查!”
宫远徵反唇相讥
宫远徵“你确实该查。而且,执刃大人位子还没坐热。”
宫远徵“就无凭无据空口栽赃我们徵宫,也是厉害”
宫子羽盯着他。
宫子羽“证据会找到的,你等着”
说完,宫子羽离开了医馆,路过宫墨徵身侧时,他好像撇了撇她。
宫远徵“你来医馆做什么?”(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