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穗禾坐在窗边叹气。
“你唉什么气?无聊了。”
宫远徵拿着这几天(穗禾没在徵宫的那几天)研制出的新药,来找穗禾试药。
穗禾忧愁中夹杂着羡慕:“她们都下山了吧,真好啊。”
“哪个她们?”
“女客院落选的新娘们啊!”穗禾说到这就气,她也应该是其中一员的,但谁让她‘脸伤’了呢。“你怎么往姑娘闺房跑,也不害臊!”,这纯属发脾气了。
宫远徵好笑道:“拜托,你住在我院子里唉。还有你也不想外人知道你体质异常、恢复力强的事吧?要是暴露,你没有内力,出去宫门遇上有内力肯定会被拿下。”
“呃。”这是个好问题,比起自由,眼下小命重要些。穗禾虽明白,但怨气只消了些。“你还不是拿我试药!嘁,搞得你和坏人不一样似的。”
“我也只拿你试药,别的什么都没做。”宫远徵将药瓶放在窗台上,继续念叨:“要是别人,肯定会割肉放血,三管其下。对比起来,我是不是好很多。而且我现在叫你试药,是经过你同意的。别人拿你试药,可就不一定喽。”
穗禾倒出药丸吞下,白他一眼,阴阳怪气:“是是是,我谢谢你拿我试药还争取同意。你给死…宫唤羽的解药,研究出来啦?跑我这来和我聊天,小心宫子羽知道你消怠治疗烦死你!”
宫远徵本来看羽宫那两兄弟就不顺眼,“我没有啊,你不要污蔑我。宫唤羽的毒在大脑,不小心谨慎些救不回来怎么办?再说我已经想到一个治疗办法,派人告诉长老了。”
这倒是让穗禾好奇:“什么办法?”
“伸手,我给你边把脉边说。”
穗禾将手伸出去,因为没桌子。宫远徵半蹲下去,一只手握住穗禾的手背固定好,一只手搭在脉上。
“他现在昏迷不醒,灌药下去撒一大半,纯粹浪费我的好药。而且他的毒在大脑,那些药作用脑部效果不大。所以只能找人给他针炙,疏通他大脑的筋络,慢慢把毒转到头以下位置,我再配药给他解毒。”
“那你还在这?你不去给他针灸?”
“你住徵宫一个月,见到过我拿银针吗?”
穗禾回想了下,摇头:“没有。所以你是不会针灸,还是不擅长啊?”
“不擅长。我最擅长的是制药,不管是毒药还是医药。”
“哦。话说你把好脉没有?”
“呃……好了。”宫远徵有些不舍的放开穗禾的手,手上残留着她的余温。这是他第一次碰到女子的手掌,虽然是手背。他发现她的手好小,他的掌心完全可以覆盖住她的手背。
穗禾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的注意力完全在宫远徵头发上的铃铛上,因为他蹲下,她可以很方便仔细观察。“宫远徵,你头发上面的小铃铛挺好看的。你自己买的吗?”
穗禾的话将宫远徵拉回现实,“那倒不全是,有些是哥哥带给我的。怎么,你喜欢?”
“喜欢呀,难道你要送我?”穗禾开玩笑。
宫远徵给她一个‘识货’的眼神,站起身:“我那多的是,送你几条没问题。你在这等我,我去拿来,你选几条,就当暖炉的回礼。”
不要白不要,穗禾当然答应下来:“好。”
作者🤔这算不算互相交换信物呢😂
作者哈哈哈,只是信物,不是定情信物。
作者要说给定情信物,穗禾会给什么大家猜猜😉
作者(大声喊出)孔!雀!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