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看着明显有些震惊的江怀夕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了,就连他自己现在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江怀夕看着宫远徵像道闪电一样飞快地消失的背影眨了眨眼睛,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宫远徵说了什么?
江怀夕他那番话……
没等江怀夕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口,突然她的脑袋又晕了起来,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
而刚飞出去别院的宫远徵速度慢慢降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都是江怀夕那水汪汪的眼睛,出神地看着自己刚刚触碰到江怀夕脸颊的手指,忍不住懊恼怎么就这样子走了,要是她误会了怎么办?
他将刚刚触碰过江怀夕脸颊的手放在嘴唇边轻轻碰了碰,突然想起来他刚刚去了医馆配毒药,虽然有清洗过,但是如果有残留的话。
宫远徵不好,以她的体质可能已经发作了。
随后快速地赶了回去,好在他也没有离别院很远,没一会就赶到了江怀夕的房间。
刚刚好看见江怀夕整个人朝着地板这边倒下,他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飞过去牢牢接住了江怀夕,不让她倒在地上。
却不曾想接到江怀夕时,她的唇恰好滑过宫远徵的唇,随后靠在他的怀里。
未经情事的宫远徵耳朵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整张脸没一会就红得像是要滴血一样,他摸了摸自己的唇,有点傻气地笑了笑,抱着怀里的江怀夕不知为何心中一片满足感。
又看着她被遮挡的一半脸,唇瓣红润,光是看着就让他感觉肯定很软很甜很好亲。
宫远徵摇了摇头,把这个略有些荒唐的念头甩出脑海,握住江怀夕的手腕细探,果然是中了毒,立即抱起她往医馆飞去,同时还不忘警告在守门的侍卫守口如瓶。
毕竟江怀夕可还是待选新娘,可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有着淡淡的不爽。
如果换一个体质好的人来也许没事,只是江怀夕体质弱了一点,所以难免地染上了,好在江怀夕的中毒迹象不是很严重,刚喝完药没多久就醒了过来。
江怀夕模模糊糊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可任她怎么看也看不清,又想起刚刚的头晕眼花,顿时慌了起来。
江怀夕为什么我看不清了?有人在吗?我在哪?
宫远徵在桌子边放下刚刚喂江怀夕的碗,一听见江怀夕的声音就立刻赶到了床边,抓住她胡乱动着的手。
宫远徵我在这,你现在在医馆,没事的,等明天就能看见了,只是现在药效还没有过去。
江怀夕听见宫远徵的声音心立刻定了下来,只是这个药效……?
江怀夕什么药效?我怎么了?
宫远徵明显有点心虚地说。
宫远徵对不起,是刚刚我帮你擦眼泪时,手指那没有清洗干净的粉末进到你的眼睛里了,我反回去见你晕倒就立刻带你过来医馆了。
见江怀夕还没有任何表情,又接着说。
宫远徵你放心,不会有人看见你被我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