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看着眼前想要得到帮助,而渴望地望着他的江怀夕,好像此刻自己就是她的全世界,心里不免生出些异样,不过他没有显露出来。
反而有些毫不怜香惜玉地说道。
宫远徵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帮助你?
江怀夕勉强捋清自己的思路,没有将眼神从宫远徵身上移开,镇定道。
江怀夕我是中原江家女江怀夕。
江怀夕我和其他人都是被宫家接进来的新娘,此时其他的新娘被送走了,而我还在这,这难道不是宫家的过失吗?
宫远徵嘴角浮现一丝意味不明的笑,饶有兴致地开口。
宫远徵你可知道我是谁?
刚刚把人叫住时,她看不清眼前的人,此时脑袋像时灵时不灵的零件一样突然发现原来是‘徵公子’,不过她除了这个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江怀夕摇了摇头,有些犹豫地问。
江怀夕你是徵公子?
宫远徵那你应该清楚徵宫是负责医疗毒药的,而羽宫才管理这些内务,即便我不救你又怎么样呢?
宫远徵瞧她什么都不知道就敢猛上来,忍不住想逗逗她,不过正如他所说的一样,真要追究那也是羽宫的责任,而不是一整个宫家。
江怀夕哑然,确实眼前的徵公子就算不救她也不会怎么样,但是她要是没有人帮忙就得在这地方待上一天了啊!
她抬头望着宫远徵,宫远徵没有避开,两人就像是比眼睛大小似的,对视了好一阵,江怀夕才有些语无伦次地说。
江怀夕那……那我就告诉其他人徵公子见死不救,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宫远徵俯下身来靠近她的耳朵,缓缓道。
宫远徵那你就告诉其他人吧,反正我可不是宫子羽那个废物,即便你怎么说都对我没有影响。
虽然他说着不会帮忙,但是说完后却并没有离开,反而还在盯着江怀夕,就好像要把她盯出花来一样。
江怀夕瞪大了眼睛,信以为真,难过极了,不再看向他,垂眸小声地说。
江怀夕那你走吧,我自己在这就好了。
说完又自言自语地。
江怀夕在这呆一晚上也没什么,也许晚点就有人发现我还在这呢!
宫远徵本来因为逗江怀夕而扬起来的嘴角又下垂了,踢了下脚边的石子,不高兴地说。
宫远徵你就不再求一下?
搞什么啊,她就这么不坚持,再求一下会怎么样?再求一下他就把她送回去。
江怀夕依旧没有抬头看向他,嘴里振振有词道。
江怀夕再求一下又有什么用?你又不帮我,哼,我记住你了,徵公子!
你不求怎么知道我不会帮你?而且感情说了半天,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他才不做无用的买卖,必须得让她认清楚!
随后一把抱住了江怀夕,脚尖一点,往徵宫的方向飞去。
江怀夕虽然动不了,但还是挣扎地问。
江怀夕你要带我去哪啊?
宫远徵低下头看了她一眼,风掠过她身边,原本还算得体的发型被吹得零散,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反而还更好看了。
宫远徵你不是嚷着要我帮你,我现在就带你去治疗,也别徵公子徵公子的了,我是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