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了自家媳妇儿身怀有孕后宫远徵是这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包括草药啥的也都不让碰了,现在郑轻衣就是一个字:闲,而且是特别闲,整日里除了吃就是睡再加一个晒太阳
用郑轻衣的话说就是她快要发霉了
之前说好了旧尘山谷的分馆归她管了,结果这一来那块宫远徵也不让管了
郑轻衣表示过抗议
当然,抗议无效
。
这日分馆终于开始正常运行,郑轻衣强烈要求自己要下山去看看,并且再三保证什么都不干,就去看看,还可怜巴巴的表示她都多久没下山了,之前说好可以经常去的
宫远徵一看都这份上了,再不让去就说不过去了,于是最终答应下来
郑轻衣也很守诺,到了地方果然就只是看着,什么都没干,药材包掉了一个都没说捡起来的那种
宫远徵无奈表示:还真是什么都不干啊
郑轻衣反驳:你说的,我啥也不能干啊
败了败了
别人家的孕妇可能是嗜睡,也可能是哇哇吐,就郑轻衣啥反应都没有还特别活泼有精神,一天下来这跑那癫的,也没说累
对此,宫远徵觉得对方可能是太兴奋了
果不其然,等晚上回了徵宫之后,一沾到枕头郑轻衣就喊累了,喊着喊着就呼呼睡着了
宫远徵笑着给她盖上被子
熄灯睡觉
……
……
……
医馆一开啊
就有人慕名而来了
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
孤身前来
腿脚不太好被医馆的伙计给扶进来的
正巧这天宫远徵下山给他媳妇儿买好吃的,想着顺便来医馆看看情况,就赶上老大爷来了
原本是想着让医馆大夫给看的,结果老人一眼看中他,必须他给看
“您都哪里不舒服啊”
其实要说医术还是月长老最厉害了,宫远徵擅长的是毒
“头疼”
老大爷声音洪亮不太像病人
宫远徵又问“怎么个疼法啊”
“一阵子一阵子的,就好像谁揪我头皮一样”
头皮 …
宫远徵给老大爷把脉并没瞧出哪里不对
最后往大爷头上一看,好家伙的那头发被帽子给勾住了,勾的死死的,能不疼吗
“没事了大爷,就是帽子勾住了,这会儿是不是不疼了”
“诶哟还真是,谢谢了啊”
“不客气,您慢点奥”
[徵宫]
“宫远徵你干什么去?!”
郑轻衣捂着肚子撇嘴
“饿死了”
“我的小姑奶奶啊,你不会先吃点别的吗?”
宫远徵把东西打开
“饿(¯﹃¯ԅ)”
狼吞虎咽
“慢点吃”
“饿(¯﹃¯ԅ)~”
“我是顺便去了趟医馆,然后碰到个老人家”
宫远徵解释说
“哈哈哈哈,帽子卡头皮,哈哈哈”
“好好吃吧你,一会儿凉了”
“过来,本姑娘喂你一口”
“油!蹭衣服上了”
“没事没事,怎么样,好吃不”
“好吃”
。
“你要不要听听宝宝”
“才三个月听的到吗?”
“试试嘛”
在郑轻衣期盼的眼神下,宫远徵将头轻轻贴在其腹部,听了一会儿后
“我听到了,咕噜咕噜的声音,你不是好吃完吗?还饿啊”
“是宝宝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