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雪莲池里的时候渝州是有感觉的,一瞬间不能呼吸她想挣扎但不能动弹。
奋力睁开眼,她已经站在角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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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和宫尚角好像已经成婚。
宫远徵提着灯笼奔到角宫的时候,宫尚角还在和上官浅吃饭。
那一碗粥已经拿到了嘴边。
宫远徵来不及阻止,一个暗器甩了过去。
宫远徵“哥,别喝……”
碗碎在了桌子上,宫尚角拾起碎片就甩了出去。
碎片直中宫远徵心口,他倒下去的时候还在说。
宫远徵“哥,别喝。粥有毒。”
其实在宫尚角反击的时候渝州就冲过去挡在了宫远徵面前,可惜碎片穿过了她的身体。
宫尚角见上错了人,愣神片刻很快就去喊了郎中。
画面一转,又是宫远徵咬人参吊命那一幕。
这一世不是为了云为衫,而是宫尚角。
因为自己的出现,扰乱了宫远徵和云为衫的相识。所以宫远徵咬人参吊命的原因就换成了宫尚角么?
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宫远徵嘴角溢出,渝州还能听见他的呢喃。
宫远徵“哥别喝有毒。”
宫远徵不能为自己活一次么?
如果自己和宫尚角注定不能在宫远徵哪里共存,那么渝州希望宫远徵能选自己。
她忍不下心来再去看,于是转身出了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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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子倒是信守承诺,在天明之前回来。
只不过一回来就被雪重子扣住了,在雪宫做着木剑。
雪宫住处不大,卧房连着大厅。
花公子在大厅雕刻着已经有雏形的木剑。
雪重子在雪莲池边与雪公子对弈。
渝州“不要……”
女人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花公子握雕刻刀的手顿了一下。
锋利的刀划破指腹,学染红了木剑上莲花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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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州这边看见宫远徵为了宫尚角被无锋破了暗器,关在地牢里折磨。
最后咽气之前,看见的是上官浅欲下毒暗害宫尚角。
她本能的想当在宫远徵身前,看利刃还是刺入了宫远徵的心脏。
……
雪重子手中的棋子掉落,他走进去卧室。
渝州已经坐了起来,她抱着被子止不住的颤栗。
雪重子“她这是怎么了?”
花公子从小就爱在后山乱窜,所以雪宫剑术他会一点,月宫的医术他也懂皮毛。
“惊厥之症,没什么大碍。”花公子草草给自己的手止住了血,然后继续雕刻。
雪重子走到床前,安抚似的拍了拍渝州的背。
许是带雪莲池里泡过,渝州觉得很冷。
宫远徵第二次在自己眼前咽气。
背上有温度的手让她安定下来,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雪重子的手。
嘴里呢喃。
渝州“我要救他,他不能死……”
雪重子“他是谁?”
雪重子疑惑,渝州却不答只是重复着这句话。
花公子沉浸在雕刻雪莲的氛围中,突然觉得背后一凉。
抬眼就看见雪重子在瞪他。
他有些无语,自己为了他雕刻木剑。
而且这个姑娘就是做噩梦了,他是神医也没办法控制别人的恐惧啊。
“你别这样看我,我还想早点雕完这个木剑出去。这个姑娘就是做噩梦了,我治不了。要不你抱抱她?哄哄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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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重子“打卡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