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来找自己那天宫子羽的确目睹那女子被人调戏,他被金繁押着要送回宫家。
可在下楼后捡到一只耳饰,那是一只雕刻了雄鹰的耳饰。
奇怪,竟然有女子用雄鹰做耳饰。
寓意什么呢?高飞还是?自由?
他也向往自由……
鬼使神差的,宫子羽留下了那耳饰。
心态上的变化让宫子羽排斥回到宫家,所以他当即回头。
又回楼上听曲去了。
这变化让宫紫商惊掉了下巴。
“宫子羽有病吧?捡到一个耳坠就闹小孩子脾气?”
宫紫商也来劲了,刚刚宫子羽推金繁的力道很大。
她家金繁的胳膊都红了一片,宫紫商心疼的拽着金繁就想走。
“金繁我们走。”
哪知没拽动,金繁挣开宫紫商。
他很冷淡的说:“小姐自己回去吧,公子在哪我就在哪儿。”
那天宫紫商是被气回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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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姬夫人的哀嚎身从执刃院里传来,岗哨上都挂起了红灯。
上官浅被搜查的士兵喊下楼的时候,望见了屋顶一席黑衣的云为衫。
她示意云为衫躲进自己房间,然后告知云为衫生病没办法下来。
可侍卫不信。
直到未穿里衣满脸红疹的云为衫被侍卫掀起了被子,上官浅的眼泪说掉就掉。
“你们也太过分了,我们来到你们宫家不是为了被侮辱的。”
侍卫们被吓到了,自然是连忙退出了上官浅的房间。
……
打发走侍卫之后,上官浅给云为衫到了解毒的茶。
云为衫接过却没着急喝。
“姐姐快些喝吧,再晚一点脸上就该留疤了。”
云为衫“渝州有危险。”
“那又如何呢?姐姐该不会想去救她吧?”
上官浅推着那茶让云为衫喝完。
“可是现在我们自身都难保呢。”
云为衫“她很奇怪,她似乎预料到了今天的事情。可她没有声张,她的立场很奇怪。身为宫家人却帮我,还知道我们的底细却不声张。如果能拉拢,那她日后一定是个好帮手。”
“所以今天为什么挂起了红灯笼?”
云为衫的说词让上官浅勾起了一丝好奇心。
云为衫“老执刃死了,宫唤羽也死了。”
“你杀的?”
云为衫“不是我,我没有那个本事。我去的时候,渝州才从哪里离开。本来想有所行动,可屋内突然传出雾姬夫人的哀嚎,我听不太真切。但老执刃和宫唤羽好像死了。”
“难道是渝州?不可能是渝州,她并无武功。”
上官浅早在诊脉就探过,渝州是一个废到不能再废的大家闺秀。
手无缚鸡之力还内里亏空,怎么可能杀了老执刃和少主?
云为衫“她是阻止宫尚角出宫门的。现在老执刃和少主都死了,宫远徵年纪不够,你说谁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宫子羽?!”
云为衫“是的,我今天本来想找再假扮我一次,可她拒绝了。她说今日之后如果我能抓住宫子羽,我就能得偿所愿。”
“你真的要救她?”
虽然云为衫给出的信息很让上官浅吃惊,但她保持质疑的态度。
毕竟宫子羽那晚和渝州在云为衫房里……
她还记忆犹新,云为衫又怎么能抓住宫子羽呢?
人家青梅竹马的感情。
……
云为衫没有在老执刃院前多停留,她最后还是追着渝州去了。
红灯亮起之前,她看见一个人男人把晕倒的渝州抱去了后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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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为衫“打卡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