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宫远徵离开,渝州也不打算留在院里了。
她轻轻起身,上官浅想去拦她。
渝州将手轻轻搭在上官浅伸出的那只手上,她轻凑过去。
渝州“上官姑娘不如想想该怎么熬过这半月之蝇吧,云为衫姑娘已经已经得到解药了。”
这声音小到只有两人能听见,上官浅听见渝州这话果然不再拦着渝州。
本来是约好晚上偷偷和宫远徵见面了,结果小狗前脚刚走。
后脚就有些想他了。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炼制毒药还是在想他哥哥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思及此渝州撞上了一堵肉墙,后退两步。
她抬头就看见那张死鱼脸,渝州立马低下头。
宫尚角“你是待选的新娘?叫什么?”
宫尚角的视线停在渝州腰间的金牌上,他拧眉。
待选的新娘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太没规矩了。
渝州“云为衫。”
渝州声音怯懦,宫尚角算是没有听出来。
宫尚角“回去,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渝州点头如捣蒜,她这幅胆小的模样让宫尚角失了继续训诫的心思。
宫尚角呵斥完就想离开,身后响起女孩的声音有些耳熟。
渝州“角公子这次待选也会娶妻吗?”
宫尚角“怎么?你想让我选你?”
渝州摇头。
渝州“你会娶的是上官浅姑娘。”
渝州说完便离开,不去管宫尚角什么反应。
她知道已宫尚角的性格,自己说了这些话之后。
当上官浅在宫尚角面前拿出那块玉佩对宫尚角的吸引力就会大大折扣,这个男人最是疑心猜忌和谨慎。
渝州不想宫远徵因为上官浅难过,她知道宫尚角在宫远徵心底的位置。
要是有一天自己能代替宫尚角成为宫远徵的第一就好了。
宫尚角望着少女离去的背影。
宫尚角“渝州?云为衫?上官浅?”
他狭长的眼里泛起一丝波澜,心底已经有了盘算。
宫尚角“这批待选新娘当真是有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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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为衫溜出旧尘山谷,来到水渠边。
彼时金繁和宫紫商还在船上。
寒鸦肆出现在桥尾,他并没有说话。
云为衫将她这阵子观察的旧尘山谷的灯塔大概位置记录在了纸上,寒鸦肆看了一眼。
往云为衫手里塞了一副药,然后隐入黑夜。
云为衫本来想走,金繁和宫紫商已经下了船。
打算去接宫子羽。
这烟花之地来往的人群繁多,云为衫一身黑衣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里 显得格外惹眼。
这时一位醉醺醺的男人,看了过来。
“这妞够劲儿,爷喜欢。”
他推开怀里的姑娘,跌跌撞撞往云为衫走去。
“今晚就你来伺候爷了,放心只有你伺候的好。爷少不了你银子。”
他指着云为衫,嘴上挂着淫笑。
手刚碰到云为衫的腰,便被一颗石子打偏手臂。
醉汉倒在地上哀嚎怒骂,云为衫不想惹事也借机离开。
这一幕宫紫商都看在眼里。
“你为什么要帮那位姑娘?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那颗石子是金繁打出去的。
金繁本不想管的,可一想到一会儿接宫子羽出来。
他风流成性,看见醉汉当众调戏无辜少女肯定就正义凛然出来阻止。
所以他干脆从根源斩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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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打卡打卡。”
渣男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