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远徵,我听下人说你来了这里。
宫尚角推门而入,仿佛有些着急,上官浅上一秒还靠在床上,听到了宫尚角的声音立马坐了起来。
看到宫尚角进来,暮浅溪也将碗放在一旁,起身行礼。
上官浅角公子,不用担心,徵公子并没有打扰我休养,他只是过来关心一下我的伤势。
宫尚角我没有说,他打扰你啊。
宫远徵我也没说,是来关心你啊。
宫尚角和宫远徵的表情带着一丝玩弄,上官浅原本满脸笑意,听到他们两兄弟这么说脸瞬间就沉了下来,看了看宫远徵,又看了看宫尚角。
宫尚角快喝药吧。
上官浅顺从的趋向床边,用满是伤口的双手想捧起碗,却怎么也拿不起来。
宫尚角掀开帘子走到旁边,端起碗亲自给上官浅喂药。
上官浅多谢公子。
上官浅满眼柔情,看着眼前的宫尚角,就在喝了一口药后转过头,用无辜的眼神挑衅着宫远徵,宫远徵一气之下离开了房间。
宫尚角远徵,远徵。
暮浅溪他可能去前厅了吧。
暮浅溪角公子,我就先去找他了。
宫尚角好。
暮浅溪来到前厅,看到宫远徵一个人在那坐着,喝着闷酒。
暮浅溪怎么了,还吃上上官浅的醋了吗?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宫远徵我没有。
暮浅溪伸出手准备摸宫远徵的头,宫远徵却将头往旁边一侧,躲掉了暮浅溪的手。
暮浅溪还说没有,人家角公子上官姑娘是夫妻,喂个药怎么了。
宫远徵那你呢。
宫远徵抬起头,眼睛里满是失落和委屈。
暮浅溪我怎么了。
暮浅溪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看向宫远徵。
宫远徵你刚才也给她喂药,我哥和她是夫妻,你们两个又不是。
暮浅溪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容里充满了俏皮之意。
暮浅溪那以后我再也不给她喂药了。
说着坐到了宫远徵的旁边,拿起酒瓶给宫远徵续上了酒,也给自己的杯子里倒满了就。
暮浅溪轻轻拿起杯子,与宫远徵的杯子轻轻相碰,然后可爱的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刚才还撅嘴黑脸,一瞬间也阳光明媚了起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宫尚角和金复一同走了进来。
宫尚角远徵,谷中据点送来消息了,是上元节那天晚上的窃贼。
说完金复立马递上一个密函交给宫远徵。
宫远徵看完面色带有几分阴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宫远徵看来哥哥猜得没错,那天晚上偷走云为衫东西的窃贼果然不是巧合。
宫远徵确实是为了引开宫子羽。
金复窃贼是旧尘山谷的惯犯,据他招认,是紫衣姑娘指使。
宫远徵紫衣,云为衫竟然跑去见她,不嫌脏啊。
宫远徵讥笑道,脸上的表情满是嫌弃。
宫尚角查过紫衣了吗?
金复查过了,紫衣父母原是江南富商的家奴,后来被送到了朲场。
宫远徵朲场是什么。
宫远徵所提的问题也正是暮浅溪所好奇的,朲场是什么地方。
金复是权贵闲暇的游戏把人放进林子里,当作动物狩猎以此寻乐,她的父兄就死在了朲场。
暮浅溪眉头紧蹙,有些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暮浅溪这位紫衣姑娘也是位可怜人。
暮浅溪有些怜惜道。
宫远徵所以云为衫跑去见紫衣,只是为了争风吃醋?
宫尚角当然不是。
宫尚角送两块玉,到万花楼盯着。
金复是。
说完宫尚角给宫远徵和暮浅溪的杯子里都续上了酒,三人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