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撇撇嘴。
宫子羽“我和他们还用得着离间吗,他们根本就没把我当宫家人。”
宫子羽“宫远徵从小就喊我野种,哥你不是最清楚了么。”
宫子羽垂眸苦涩一笑。
黎鹤清n“远徵幼时无人指引,被流言蜚语影响了言行,我教导过他了。”
黎鹤清n“这些不知所谓的流言,我也早就处理过。”
黎鹤清n“若你再听见有人拿此等荒唐言中伤你。”
黎鹤清n“来寻我,我会替你主持公道,无论是谁,都严惩不贷。”
宫子羽望向黎鹤清,眼眶微红道
宫子羽“哥,谢谢你。”
黎鹤清笑了笑,抬手在宫子羽头上轻拍了拍。
黎鹤清n“你唤我一声哥,这便是我该做的,行了,我也累了,你自便。”
黎鹤清说完往里间走,宫子羽在外头看着黎鹤清离开的背影,轻勾了勾唇角。
他还有亲人,黎鹤清和宫紫商,是他在宫门最后的亲人了。
徵宫里,白色莲花闪着幽蓝色的光,宫远徵把熬制的药水,倒入土中,望着那花,满目温柔。
思绪拉回幼时,第一次见黎鹤清和宫尚角时。
他想和宫尚角习武,黎鹤清问他,为什么想习武。
他说,他爹娘都不在了,若是没有武功傍身,自己会受欺负的。
那时,黎鹤清望着他半晌,而后哑然失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温柔却坚定道
黎鹤清n“以后有我保护你,无人敢欺负你。”
宫远徵“真的吗?”
黎鹤清n“当然。”
宫远徵“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习武了。”
比起舞刀弄枪,宫远徵更喜欢侍弄花草。
宫尚角“要学。”
一旁沉默半晌的宫尚角突然开口。
宫尚角“便是你鹤清哥哥愿意护着你,也不可能随时护得住你。”
宫尚角“习武可以让你对自己的人身安全多一分保障。”
宫尚角“也可以让你有能力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那会的宫远徵,心里念叨着,他并没有什么想保护的人。
而今,他却推翻了自己的回答。
明知力量微薄,却仍想不顾一切去保护的人,他有。
宫远徵对着那株莲花自言自语道
宫远徵“快长好吧,让鹤清哥再不受旧疾所苦了。”
黎鹤清好好休息了一下午,头疼的症状才有所缓解,听说宫尚角已经回来,和宫远徵一起去了医馆,便收拾了一番去寻二人。
走到医馆时,便见宫远徵手握刀指着一女子。
走近便听那女子道。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继承执刃之位的,应该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拐角处,响起宫尚角冷淡的声音。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么。”
边说着走至人前,上官浅冲宫尚角行了一礼,刻意将玉佩送至宫尚角眼前的小动作,让宫尚角眉头一皱。
宫尚角眼尖点看见不远处的人,眉目柔和了些。
宫尚角“来了怎么站在旁处看戏。”
宫远徵闻言顺着宫尚角的视线看去,有些欣喜,收了刀迎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