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商尚角哥哥走了?
宫玉商小睡了一会起来,便只见宫远徵蹲在一旁,细细照料着出云重莲。
宫远徵长老院有事,走了一有会了。
宫玉商刚准备下地走去宫远徵身旁,在宫远徵的眼神下,乖乖的收回脚去穿鞋子。
宫玉商学着宫远徵,在他一旁蹲下,看着眼前的出云重莲,目光一沉。
宫玉商哥哥,我能等到它开吗?
宫远徵能,一定能。
宫远徵几乎是立马回答,似是在回答给宫玉商听,也是在回答给自己听,在他这里,只有“能”字,宫远徵知道,宫玉商中的根本不是毒,早在之前便以身试毒,可根本就没用,他才明白,宫玉商中的是蛊,还是他从未见过的蛊,母蛊不知去出,他只能依靠着这朵出云重莲来救宫玉商的命。
宫远徵的话语落下,便没在出声,宫玉商偏过头便瞧着宫远徵出神的看着出云重莲,想是自己的话让他回忆起来往事,宫玉商可不想让自己的哥哥自责,便调笑开口。
宫玉商揉起一缕发丝,轻轻抚过宫远徵的脸上,发丝弄得宫远徵痒痒的,他回过神看向“罪魁祸首”宫玉商,宫玉商正笑盈盈的看着他,后而开口。
宫玉商哥哥为我编发吧。
宫玉商才睡醒,头发都散掉了。
说不如直接动手,宫玉商拉起宫远徵,拉着他来的梳妆台前,自己笑眯眯的坐下,将梳子放在宫远徵手心里。
宫远徵握住手心的的梳子,目光看向镜子里的宫玉商,宫玉商就着镜子看着身后的宫远徵,宫远徵低头笑着,轻轻为宫玉商卸下发梢上的小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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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宫玉商总爱跑到徵宫来找宫远徵玩,宫门里的人都说,他宫远徵是个无心之人,都说他冷血无情,可宫玉商从不这么觉得,他们之所以那么说,是他们根本就不了解他。
宫玉商第一次见到宫远徵,便觉得他好看,刚凑近他,他便朝宫玉商张开手掌,手心里是一个虫子,可宫玉商没有躲开跑掉,而是在他身旁坐下,语气好奇的问他。
“这是什么虫子?”
“你不怕?”
宫远徵答非所问,见宫玉商摇摇头,发梢上的小铃铛跟着响了起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有些好听,下意识露出笑容,很快反应过来,站起来起身离开了,宫玉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叫宫玉商!!!”
“你叫什么?”
“徵宫。”
他并未告诉宫玉商的名字,可“徵宫”两字,回去便缠着母亲问她,从母亲口里得到了“宫远徵”的名字,便满意的睡了一晚上,一早便跑去徵宫找他。
叮叮当当的声音传入宫远徵的耳朵里,宫远徵快速从徵宫大门口站了起来,一本正经装做要出去的模样,与跑来的宫玉商撞个满面。
“你在等我吗?”
宫玉商笑眯眯的瞧着他,宫远徵心虚的不行,咳嗽两声,嘴硬道。
“才没有,我只是刚好出来。”
宫玉商就像没听见一样,笑眯眯的凑上来,惹得宫远徵不停后退,宫玉商的小手缠上宫远徵的手臂。
“我们走吧!”
“去哪?”
“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自那以后,徵宫每天都会有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连带着宫远徵也带起小铃铛来,因为宫玉商说,小铃铛的声音响起来,便会热闹起来,徵宫太安静了,她想热闹,她不想他孤身一人。
“哥哥,往后只要你听见铃铛声了,便知是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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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玉商摇了摇头,发梢的铃铛响起,对上镜子里宫远徵的视线。
宫玉商哥哥编的发就是好看。
宫远徵指尖抚过宫玉商的发丝。
宫远徵嘴甜。
宫玉商嘴不甜怎么讨哥哥喜欢呢?
宫远徵嘴不甜也能讨哥哥喜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拉扯着。
宫玉商转身抬头看向宫远徵,发丝随着宫玉商的转身从宫远徵的手心里溜走,继而沉入宫玉商的眼眸里。
宫玉商哥哥还没回答我,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宫远徵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