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她们没有问题,但你可未必。”
宫子羽然后转头向金繁“去把贾管事带来。”
不一会,药房贾管事被带上大殿,跪在中间。
宫子羽“贾管事,你把之前与我说的话再和所有人说一遍吧。”
贾管抬起头,和面带杀气的宫远徵对视,不敢看他。
【贾管事】“是……宫远徵少爷……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换作了灵香草……”
宫远徵“混账狗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云雀“徵公子……”拉着他的胳膊。
别激动,在你边上的人倒霉啊,祸及殃鱼~
宫子羽“宫远徵……大殿之上,你敢动手试试~”
月长老“住手!”
宫远徵“是谁指使你栽赃我?!”
花长老“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
【贾管事】“但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
听到这话,宫尚角审视的目光落在宫远徵身上。
宫远徵“哥,我没做过,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将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好,既然如此,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可以。”
宫尚角“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
宫子羽“徵宫有太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不是没可能。”
宫尚角“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也可以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送过去。”
就在众人陷入僵局的时候,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瞪大眼睛,身形一动,衣袖一挥,两枚暗器从他袖口里飞出,朝长老们射去。
宫尚角眼明手快,从腰间抽出配刀,挥刀打中暗器,殿堂内瞬间炸出浓厚刺鼻的烟雾。
金繁抓着宫子羽躲到一边。
云雀抬起袖子掩住口鼻,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手,剧烈咳嗽起来。
云雀“咳咳……”
就在这时,腰间一紧,感觉自己朝梁上飞掠而去,刚在梁上站稳,就看见抱着她的宫远徵。
云雀“徵公子……咳咳”
宫远徵轻轻掐住她的脸,往她嘴里塞了一枚药丸。
宫远徵抱着人儿从梁上飞身而下。
宫远徵“待在这别乱动……”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一片白茫茫的烟雾遮挡了。
宫子羽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长老们的方向。
宫子羽“糟了,长老们!”
殿内,浓雾中一只手突然出掌,宫尚角内力翻涌,白色浓烟瞬间从大门口汹涌而出,殿内恢复清明。
宫尚角身后,三个长老安然无恙。
宫远徵看着昏倒在地的上官浅和云为衫,冷哼一声。
宫远徵“蠢。”
众人来到殿外,只见贾管事已经趴在庭院台阶上一动不动,后背上是三枚发亮的暗器,他嘴唇发紫,七窍流血,已经气绝身亡。
贾管事的尸体旁边,宫远徵安静站立。
宫远徵“我怕他逃跑,出手重了些。”
宫子羽“我看你是故意趁乱下此重手,想死无对证!”
宫远徵“你好歹也是宫家的人,这种话说出来也不怕让人笑话,我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宫子羽“一面之词。”
宫远徵“你把尸体送去医馆验一验就知道了。”
宫子羽“我自然会验,但真相查明之前,你脱不了干系。”
宫远徵“他刚刚畏罪而逃,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
宫尚角“既然现在宫远徵嫌疑最大,那便先将他收押了吧……”
宫远徵“哥……”
宫尚角“后面还请长老们派出黄玉侍卫进行调查,若真能证实是宫远徵所为,必不轻饶。”
宫尚角“但如果查明有人设计陷害远徵弟弟,或者严刑逼供甚至用毒迫害,那我必定会让他拿命来偿,无论是谁。”
宫远徵“哥,听你的。”
宫子羽“押下去。”
宫远徵“地牢的路我认识,我自己走。”
走过宫子羽身边的时候,宫远徵眼里满是挑衅。
宫远徵“需要什么药吗?我派人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