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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派人拿着云为衫和上官浅的画像去往二人的老家对证,这让云为衫有些担心。
来找上官浅商量对策,上官浅并不在意,因为她本身就是上官浅,而云为衫则是冒名顶替。
云为衫觉得自己还是走为上策,上官浅则提议她等待为好,既然无锋把她派来执行任务,就一定能帮她处理好这件事。
云为衫想起寒鸦肆曾经嘱咐过自己的话,无论任何时候都要一口咬定自己是云为衫,她的心里这才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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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嫣跟着宫尚角回到角宫,刚回到房间,云嫣看到宫尚角阴沉的脸,正要开口。
宫尚角却根本不给她机会,将她抛在了柔软的榻上,他俯身凝视着她,用强大的身躯压制着云嫣动弹不得。
宫尚角一只手托起那娇媚的玉容,轻轻的摩挲着。
宫尚角“三番五次的出现在宫子羽身边,夫人可喜欢他?”
云嫣娇弱的双手抵住宫上角下压的胸膛
云嫣“不……不喜欢,我只是……”
宫尚角“嘘~”
宫尚角修长的手指按住了她的唇,让人生畏的眼睛微微眯起。
宫尚角“我很不喜欢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掐着她玉嫩柔滑的下巴,丝毫不允许她的躲闪,宫尚角眉宇间都是狂风暴雨即将来袭的寒意。
宫尚角缓缓靠近,呼吸间蔓延,云嫣一抹绯红划上脸颊。
云嫣“夫君……”
看到云嫣的样子,宫尚角勾起一抹笑,覆上了那娇软的唇。
感觉到云嫣有些生涩的回应着,但正是这抹生涩,将宫尚角内心的火彻底挑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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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声音传来~哥!!!
宫远徵突然闯进来,看到如此热辣辣的景象,不由得一震,往后退了几步。
云嫣看到有人来,尴尬的推了推宫尚角的肩。
宫远徵对上宫远徵犀利的眼神,惊的又往后退了两步。
宫远徵“哥……你找我??”看着这么刺激的画面,满脸通红,有些不自在。
宫尚角放开云嫣,坐在一边,神色自若。
宫尚角“信鸽提前把云为衫和上官浅身份的调查结果送回来了。”
宫远徵“和哥哥预想中一样吗?”
宫尚角“暗器带了吗?”
宫远徵【表情露出兴奋】“带着。”
宫尚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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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宫……
宫子羽和宫紫商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被绑住双手,嘴里塞了布条的药房贾管事。
宫子羽“不是让你找那个下人嘛,你把贾管事抓来干吗啊?”
金繁“我……我去的时候,那个下人已经不见了,我看药房贾管事鬼鬼祟祟很可疑,索性就把他抓来了。”
宫紫商关上房门,一脸坏笑的看着贾管事。
宫紫商“准备怎么严刑逼供?给他上十八般酷刑?还是去偷一点宫远徵的毒药用用?”
宫子羽“让他说话。”
金繁拔掉了贾管事嘴里塞着的白布。
宫子羽拿出他们未烧毁的灵香花根茎。
宫子羽“贾管事,你也是宫门的老人了,今日我念你体面,徵宫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自己交代。”
贾管事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执刃有事大可传唤,为何要将老奴绑来?”
宫子羽“是谁指使你将神翎花换成灵香草的?”
【贾管事】“执刃痛失至亲,情绪无处发泄也是情有可原,但也不能张口就污蔑徵宫调换药材啊。
宫子羽“看来是我们冤枉了贾管事,金繁,给贾管事松绑,好生护送出去。”
宫紫商和金繁包括贾管事,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宫紫商“什么?”难以置信。
宫子羽“愣着干吗,还不快松绑!”
金繁摸不着头脑,但看宫子羽的表情不似玩笑,于是硬着头皮给贾管事松绑,扶着他准备往门外走。
宫子羽“无妨,一会儿所有人都会看到金繁礼数有加地把贾管事送出羽宫大门。”
宫子羽“明天开始,我会找人放出风去,说贾管事为前执刃中毒一事提供了关键线索,再带上奖赏隆重登门拜访。”
这句话分明是故意说给贾管事听的。果不其然,贾管事往外走的脚步停住了,他转身跪下。
【贾管事】“执刃,高抬贵手啊,这消息若是传到宫远徵耳中,老奴定是没有活路啊。”
宫子羽“贾管事,现在摆在你面前两条路:要么你将你知道的全盘托出,我作为执刃,定保你一条性命;要么你就继续在这里打马虎眼,那我们就各自凭本事,天亮见分晓。”
贾管事权衡了一番“执刃英明,老奴罪该万死。老奴也是被逼无奈,受人威胁,才调换了神翎花……老奴愿替执刃作证。”
宫子羽眸色一沉:“对你下命的人是谁?”
管事抬起头“宫远徵!”